霍歌一驚,從他懷裏鑽了出來開始整理衣服。
楚懷風看向門口,又掃了一眼霍歌,一臉不爽的問:“你跑那麼快幹什麼?”
“有人來查房了。”霍歌理直氣壯地答道,說著,給護士打開了門。
護士瞅了她一眼,進門就說道:“幹嘛呢?當病房是家裏嗎?還鎖著門偷偷摸摸幹什麼事?真出了什麼事你們擔當得起嗎?”
楚懷風眯了眯眼,一股陰冷的氣息頓時從他身上散發開來,沉聲說道:“這是在咒我死嗎?”
護士見狀,也不好多說什麼,噤了聲,在查房表上寫了幾個字便快步離去。
楚懷風上前把門鎖上,回頭卻不見了霍歌的人影,他擰了擰眉:“人呢?”
“在這呢。”洗手間裏傳出了霍歌的聲音。
片刻,洗手間裏傳出衝水的聲音,門被打開,霍歌把頭鑽出來,幽幽地問:“如果我告訴你,我親戚來了,你……會不會想打我?”
楚懷風抽了抽嘴角,臉上的表情明顯在告訴霍歌,他不相信。
霍歌見他這副表情,一急,腦子也跟著短路了,說道:“真的,不信的話你可以摸摸。”
天啊,她在說什麼啊?摸摸?摸什麼?
霍歌懊惱地拍了一把自己的後腦勺,被綁架了一番整個人都不好了,她真懷疑昏迷的時候,光頭幾人是不是給她灌下了什麼不知名的藥,對,一定是這樣的,那種藥,專門用來降低智商的。
楚懷風勾了勾唇,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
霍歌挪移了兩步,停住了腳步。他真的要摸嗎?
她的親戚並沒有來,隻是擔心楚懷風會對她做出什麼事,所以在內褲裏墊了一條姨媽巾。
她就不信楚懷風還能閑到會扒開她的內褲檢查。
“我不摸,我就抱會。”楚懷風有些無奈地說道。
這女人腦子裏究竟都塞著些什麼?草嗎?
他瞅了霍歌一眼,他索性鑽回了床上,沒說話,病房裏頓時一片寂靜。
霍歌坐在一邊半天,實在忍受不了這種詭異的氣氛,忍不住出聲道:“那個……”
“說。”被子裏傳來他悶悶的聲音。
“你出去買珠寶做什麼?”霍歌眨巴著眼睛問:“送人嗎?”
被子裏停頓片刻,傳來一個鼻音:“嗯。”
是送周婉兒嗎?想到他的那些女伴,她竟然有些心酸。她這是在吃醋?
半天沒見她說話,他回過頭,隻見她盯著地上,臉色黯然,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怎麼了?”
聽見他的聲音,她回過神,搖了搖頭:“沒什麼。”
“你就不打開看看?”
哎?
霍歌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送我的?”
“不然呢?”
楚懷風覺得自己隻要跟霍歌說話,神經就會突突地跳個不停,老想拿把刀把她的腦子剖開來看看,到底裏麵裝的是水還是草。
霍歌尷尬地笑了笑:“哦,嗬嗬,我還以為你是送給外麵那些阿貓阿狗的。”
“所以你這是吃醋了?”楚懷風挑了挑眉。
霍歌彎了彎眉角,卻沒有否認。
楚懷風伸手拿過袋子,從裏麵抽出一個紅色的盒子,遞給她:“打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