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懶得解釋,反正隻要她說她和林政結婚了,楚懷風應該就不會纏著她才是。
想到這,霍歌果斷地點頭:“是又怎麼樣?我和阿政這幾天正巧在頭疼婚房該選在哪裏,既然你都說這裏風水好了,那就正好,我就把婚房定在這裏了。”
楚懷風的臉色又沉了幾分:“你敢?”
“嗬嗬,你說我敢不敢。”霍歌輕蔑地笑了笑。
楚懷風的眉頭皺了起來。
是啊,她有什麼不敢的?當初她敢為了離開他,造假身份,一個人到一個陌生的國度去生活,她還有什麼不敢的?
可是心底的某處總有幾分不甘心,他看著霍歌,幽幽地問道:“你真的要跟林政結婚?”
“是!”依舊是一句堅定不移的回答。
楚懷風愣了好久,才彎了彎嘴角:“你知道不可能的,隻要我一天還沒簽字,你生是我楚家的人,死是我楚家的鬼。”
霍歌眯了眯眼,突然咯咯咯地笑了起來:“謝謝你提醒我了,也許我該去向法院申請強製離婚了。”
霍歌的話就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瞬間在他的臉上炸開。
楚懷風喘了好幾口粗氣,猛地將她扛起,往車子的方向大步走去,一邊走,一邊打開了車子的門鎖。
霍歌突然有些慌了,一邊掙紮著拍打他的後背,一邊喊道:“楚懷風!你放開我!你瘋了嗎?”
“對,我就是瘋了。”他邪邪地笑了一下,將她扔進了車子的後座,順手關上了車門:“你不是要嫁給林政嗎?我就是要看看,如果林政知道你跟他在一起的時候,還在跟我做這種事情,他還會不會娶你!”
“你有病吧?”她舉起手想要扇他,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順勢拉近了懷裏。
“我就是有病,霍歌,我要是沒病,我不會沒日沒夜地想了你三年,結果卻盼來你一句你要跟別人結婚了。”
伴隨著咚的一聲,她被他壓在了車後座上,溫熱的嘴唇從額頭到鼻子再到嘴巴,下顎,脖子,一直往下蹭。
霍歌兩手被他壓著,根本沒法反抗,隻能開口罵著:“有病你就去吃藥,你來找我幹什麼?我說了,我要結婚了!結婚,你聽的懂,唔……”
似乎是覺得她太吵了,他直接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嘴。
是啊,他就是有病,沒日沒夜地想了她三年,好不容易等到她出現了,她卻告訴他,她要強製離婚,她要嫁給林政了。
他怎麼會允許她就這麼離開他的身邊?三年裏,他可以允許她不在自己的生活中出現,可是他卻無法想象,三年後,她再度出現,會成為別人的妻子。
那種痛,他承受不了啊……
心裏越是痛,碾壓在霍歌唇上的嘴唇就越是用力,楚懷風就如同瘋了一般,什麼也不顧了。
突然,他的耳邊響起了一句話:“如果夫人真的對你帶有恨意,奉勸你不要將她逼的太緊,一根橡皮筋如果拉得太緊是什麼下場,你也是知道的。”
楚懷風停下了嘴上的動作,睜眼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人。
霍歌已經不再掙紮,隻是冷冷地看著他,眼底的恨意一覽無遺。
他的手抖了抖,半晌,最終還是翻了一個身。
察覺到壓在自己身上的重力消失了,霍歌斜睨了他一眼,沒說話。
她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楚懷風改變了初衷,但是至少,他不再折騰自己了,這是好事。
她理了理被整亂的裙子和頭發,從座椅上坐了起來,打開車門就準備鑽出去。
她連跟他共處一室,都覺得惡心。
“想聽一個秘密嗎?”身後突然傳來楚懷風懶洋洋的聲音,讓霍歌的身體一頓。
她回過神,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見她的眼底有些冷,他彎了彎嘴唇:“你去金紡村的時候,有沒有人曾經告訴過你,你有一個雙胞胎哥哥?”
霍歌的身體突然重重地抖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楚懷風是怎麼知道自己去過金紡村的?她去金紡村的事情,應該隻有傅月和邱靜還有唐若三個人知道才是,傅月和邱靜早就離開A城了,而唐若更是不可能出賣她,那麼,楚懷風又是怎麼知道她去金紡村的?
不對,相比之下,更重要的是……
“你剛剛說,我有一個雙胞胎哥哥?”話說到後麵,霍歌的聲音明顯因為驚訝,變得有些尖。
楚懷風似乎對她的反應很滿意,彎了彎嘴唇:“我還以為你問的第一個問題,會是我怎麼知道你去過金紡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