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瑪將拿著煙的手擱置在大腿上:“為了保證隱居生活的長期安定,羽衣族人對他們隱居地人口的出入有嚴格的把控。當年,你母親友繪就是負責人口把控的守衛者之一。可是有一天,當友繪正在進行偵查時,兩個陌生的男子卻衝入了她的視野,你猜,那兩個人是誰?”
“你既然問我了,說明肯定是我認識的人,我想,其中一人肯定是我的父親北根。”佑夜自信滿滿地回答。
“猜對了,那麼,另一個人是誰呢?”阿斯瑪饒有興味地看向佑夜。
“另一個人?”佑夜偏頭想了一會兒,“我的父親是守護忍十二士之一,這另一個人……恩……該不會,是火之國的大名吧?”
“沒錯,就是大名。”阿斯瑪有些欽佩地看向佑夜。
“還真是?我隨口一說的。”佑夜有些驚訝。
阿斯瑪抽了一口煙接著說道:“一天夜晚,有一群暗殺忍者對大名發動了襲擊,我們守護忍十二士及時發現暗殺者的蹤跡,與他們發生了激烈的戰鬥。但是因為大名在場,使得我們在戰鬥過程中有所顧慮,導致大名被敵人所傷。
“為了克服這一點,我們讓北根守護著大名離開戰鬥現場,而由我們來拖住這群暗殺者,結果,北根這小子帶著大名一逃,就逃到了你母親那兒了,從此開始了一場奇妙又美好的因緣。”
說到這裏,阿斯瑪停了下來,將手中的煙頭在煙灰缸中熄滅。
“阿斯瑪叔叔,你該不會是嫉妒吧?”佑夜臉上露出玩味的表情,笑著看向阿斯瑪。
畢竟,北根可比阿斯瑪大了好幾歲,但阿斯瑪剛剛的那句話裏,卻把北根稱作了“那小子”。
“你小子瞎說什麼啊!”阿斯瑪伸手給了佑夜一個栗子,“咳咳,言歸正傳。按理來說,友繪應該把這兩個陌生人趕出羽衣一族的隱居地的,但是友繪看到受傷了的大名以及十分疲憊的北根時,卻因為善心大發,沒有將他們趕走,反而為了幫助他們逃過了暗殺者的追殺,將北根和大名安置在自己的家**他們養傷休息。
“在大名養傷的這段時間,友繪與北根漸生情愫,甚至在大名的傷養好離開之後,也一直都保持著信件的來往。”
“然後呢?”佑夜將身子向前挪了挪,十分期待後麵的發展。
阿斯瑪見佑夜的樣子,笑了笑接著說道:“可是有一天,友繪和北根一直秘密保持著聯係的事情被人發現,並且將其告訴了當時的羽衣一族的公主羽衣葵。按照羽衣一族的規矩,族人擅自與他人聯絡是會被定為重罪的。”
“那怎麼辦?”佑夜的眉頭微皺。
“雖說規矩是如此定的,但是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公主葵的愛憎分明可是出了名的。在她年幼的時候,曾經有人為了摸清神秘的羽衣一族的特異能力,將其擄走,是友繪以自己的生命為賭注,以狸貓換太子將葵給救了出來,自己卻孤身一人留在了敵人的巢穴。”
聽著阿斯瑪的敘述,佑夜的手不自覺地握緊。
“從這一點來說,你的母親真的很了不起。”阿斯瑪的臉上流露出佩服的神情,“在敵人發現葵逃走之後,為了發泄憤怒,對友繪進行了酷刑,但是她不但忍受住了嚴刑拷打,而且找到了時機成功逃出,不僅如此,她還一把火,將敵人的巢穴毀於一旦。”
佑夜聞言一笑,臉上浮現出驕傲之色。
阿斯瑪見那佑夜模樣,笑了笑接著說道:“自那次事件之後,友繪和葵就逐漸成為了摯友。所以當友繪犯下重罪之時,葵為了報當年的舊情,再加上又是摯友,並沒有按照原來的規則來懲罰她,而是將她驅逐出了羽衣一族,好讓她與北根長相廝守,並且信任她絕不會將羽衣一族的秘密泄露出去。”
佑夜欣慰地閉上眼,對有情人可以終成眷屬這個結局很是滿意,同時也打心底裏感謝羽衣一族的公主葵的決定。
“那麼,你之前所說的我母親為了摯友而死於輝夜一族之手又是怎麼回事?”
談及此事,阿斯瑪的神色變得嚴肅了起來:“因為羽衣一族長期隱居,這種長時間的安定生活讓他們一族逐漸懈怠,並將他們推向了危機。終於有一天,這種看似十分美好的生活模式迎來了它的終結,輝夜一族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在騙取了羽衣一族的信任之後,舉族對羽衣一族發動了強烈的攻擊。
“因為輝夜一族原本就是好戰的一族,擁有大量的戰鬥經驗,這種明顯的強弱差距導致羽衣一族大敗。戰鬥勝利後,輝夜一族沒有手下留情,將羽衣一族殺了個精光,留存下來的,隻剩下被輝夜一族擄走的公主葵,以及在那之前已經被驅逐出羽衣一族了的,你的母親友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