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思考片刻後,猜測道:“難道,雨隱村裏麵那個人的白眼,是奪了日向族人的眼睛,然後移植到他身上的?”
“因為咒印的緣故,要想成功移植白眼,必須要獲得宗家人的眼睛才行……”日足突然想起了什麼,“說起來,在第三次忍者大戰的時候,確實是有過白眼被奪的曆史。”
“可以說給我聽聽嗎?”寧次連忙問道,希望可以通過這段曆史得到什麼信息。
日足看向天空,努力回想那一段經曆:“在第三次忍者大戰的時候,木葉曾派我,日差,以及我們的父親,日向正和,也就是上一任日向一族的族長大人,前往前線進行戰鬥。”
“等等,那樣的話,豈不是宗家的人都去參戰了?”寧次有些驚訝,“一般來講,為了保護白眼,是不會讓宗家的人參與前線戰鬥的。”
“說得沒錯,但是,那個時間是特殊時期。”日足解釋道,“那時候,已經是戰爭的後期了,木葉忍者的數量緊缺,不少剛剛從忍者學校畢業的孩子都被迫派去參與戰鬥,優秀的忍者更是稀缺資源。在這種情況下,日向一族又怎麼能夠為了保護自己的血繼限界而隻躲在一旁觀戰呢?更何況,如果木葉被打敗了,那麼日向一族也會不複存在。”
“原來是這樣……”寧次了然,“那麼,後來呢?”
“當時,我和日差被編到了同一部隊,去對抗岩隱忍者,而我的父親則被編排到了另一部隊,去對抗霧隱忍者。”說到這裏,日足的純白瞳孔開始顫抖,拳頭逐漸握緊。
寧次見日足這樣子,就立馬猜到是發生了什麼令日足到現在仍舊感到痛苦的事情:“是正和大人戰死了嗎?”
日足微愣,看向寧次的眼中充滿了震驚,他完全沒有想到寧次竟然如此敏銳。
“是的。”日足隱忍著心中的痛楚,“因為不在同一部隊,所以具體的戰鬥情況我並不情形,我隻知道,當我再次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死了,一隻眼睛被戳瞎,而另一隻眼睛,則空空如也,瞳孔已經被奪走。”
寧次聞言,神情凝重:“宗家純潔的白眼,那可是我們代代日向族人守護的對象!後來木葉知道這件事,有沒有協助我們把白眼奪回來呢?”
“不,木葉並沒有做出任何舉動,別說協助了,他們甚至禁止我們采取奪回白眼的行動。”日足歎了一口氣。
“為什麼?”寧次十分不解,“日向一族的白眼可是木葉的王牌啊!木葉不是也很珍惜這一血繼限界嗎?為什麼不幫忙奪回來?”
“因為,在父親戰死的那場戰鬥結束後不久,水之國那邊就決定和木葉簽訂和解條約。”日足解釋道,“那時候的木葉已經受到了重創,木葉已經沒有精力再和水之國耗下去了,此時水之國提出和解,木葉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麼會繼續去找霧隱村的茬?”
“所以,正和大人就成了和平的犧牲品嗎?”寧次的頭微垂,看不清他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