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你怎麼回事,怎麼出去一趟就成了這副模樣,可別告訴我這是天太黑摔的,程峰呢,他不是和你一塊出去的嗎,他知道你成這模樣了嗎?”於琴一陣連珠炮似的發問。
“和人打架了,是徐霞,她比我更嚴重,別大驚小怪了,我想安靜一下。”說完海岸便翻身上床麵朝牆角了。
於琴滿腹的問題被噎了回去,她坐在桌邊重新拾起書本,不時注意著床上的海岸,手上的書半晌都沒看進去一個字,而床上的海岸卻始終保持剛上床的姿勢一動未動。
門吱呀一聲又開了,於琴轉過身去,卻發現嚴青雙眼紅腫無神,直直地朝自己床鋪走去,走到海岸床邊,站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地呼出一口氣,走向自己床鋪,同樣翻身朝裏躺下後一聲不吭。
於琴不禁納悶了,這一個個的怎麼啦,海岸說和徐霞打架了,這樣子卻好像和嚴青打架了一樣,難道是兩人為了搶潘文煜一人而打起來了,要是海岸知道於琴心裏是這想法,一定會跳起來給於琴好好洗洗腦,自己對潘文煜沒半點興趣。
於琴看兩人這樣,輕輕地翻動著書頁,不敢發出一點聲響,宿舍陷入一種詭異的寧靜之中,於琴感覺有種窒息之感,讓人嚴重喘不過氣。
門外傳來的敲門聲叩響了宿舍的寧靜,於琴頓時如聞天賴,深呼一口氣,馬上跳起來去開門,隻見門外程峰興衝衝地晃著手中的袋子,身後還跟著潘文煜。
“海岸呢,睡了嗎,看我給你們帶什麼好吃的了。”
“你還好意思問海岸,你們兩個不是一起出去的嗎,為什麼海岸變成了那副模樣,你剛才上哪兒去了?”於琴看見程峰,憋住的氣一下子全爆發了。
“怎麼回事?”程峰推開於琴便快步走了進來,一把翻過海岸的肩膀,當看到海岸那副樣子時,瞬間便發怒了。
“誰幹的,是誰,是徐霞對不對,快畢業了她居然不安分了,看我怎麼教訓她。”程峰憤怒地站起身便往外走,被海岸一把抓住。
“你明天不打算考試了,對這種人,有必要在這時候去計較嗎,放心,她傷的更厲害,我的都是外傷,看起來嚇人,其實沒什麼,她的都是內傷,被我打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你是沒看見她那樣,你看見也會解氣,嘶。”海岸一時說得興起,牽動臉部的紅腫,頓時疼得直呲牙。
原來真是徐霞,這樣還好,找機會打回來就是了,於琴心裏想著。
“很疼吧,要不,我去買根冰棍來幫你敷一下。”程峰很心疼,海岸是為了不讓他去報複才說這樣的話,以前就和徐霞打過,她哪是徐霞的對手。
“去買吧,你不是帶吃的給我了嗎。拿來呀。”海岸無所謂地擺擺手,剛剛躺在床上的時候海岸的確很生氣,但後來想想這時候鑽牛角尖太不實際,一切應以考試為重。畢業後要找個機會好好修理她,免得她認為自己真怕她而總是對自己那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