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梅看於琴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又繼續道:“好吧,小姑娘,直說吧,我和他就是各取所須,他有好的皮相和一張健談的嘴巴,還有就是在我麵前夠聽話。而我,正需要這樣的人帶出去撐麵子。”
於琴覺得不可思議,就冷梅這樣的,康老師怎麼會纏住不放呢:“我不相信,一定是你耍了什麼手段,強迫康老師的。“
冷梅嗬嗬輕笑起來,扯動麵部表情,卻怎麼看怎麼別扭,她還是不笑好看一點:“手段嘛,不需要,條件擺在那裏,他自己撲上來就甩不開了,A城的市委書記應該是姓冷的吧,有些男人,天生就隻會享受,我們家德才就是這樣,話我說到這裏就行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是自己悄無聲息呢,還是要鬧得滿城風雨,我想前者對你好點,後者對你沒有半點好處,對我們,卻無任何影響。”
冷梅說完這話便起身離開,留給於琴一個自由的空間,於琴開始猶豫不決了,她急於找康德才問個清楚,急急起身,慌忙朝風華中學跑去。
冷梅看著於琴背影自言自語道:“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做得越來越大膽了。”
於琴顧不得隱藏自己了,直接朝辦公室跑去,等到了辦公室,看到康老師正和幾位老師說著什麼,大家都笑著附合著康老師,有他在的地方永遠是焦點。於琴心中奇異地安定下來,她心目中的康老師怎麼會是那樣吃軟飯的男人。
她平靜自己的心緒,小聲叫道:“康老師,有時間嗎,我有事找你。”
康德才扭頭看著於琴,聲音溫柔:“同學,找我有什麼事嗎?我不是你們班主任呢?”
言下之意很明顯,如果是私事就不要找來了。
在這節骨眼上,於琴怎麼如此輕易妥協,她站在那裏,雙眼懇切地看著康德才,眼中有淚花開始閃動。
康德才不動聲色地示意於琴注意場合,隨即又溫柔道:“有什麼事情找我,就在這兒說吧。”
於琴見康德才頻頻朝自己使眼色,頓時明白自己失態了,連忙露出笑臉:“是這樣的,下午的體育課我可不可以不上了,因為我今天不舒服。”
康德才很好說話道:“這樣啊,那行吧,不過如果真的很不舒服,一定要去看醫生,女孩子的身體都是很嬌貴的,晚上抽時間去看看醫生吧。”
於琴得到康德才的安慰,以及晚上看醫生的保證,知道是讓自己晚上去老地方找他,滿意地轉身走了。
一個年老的老師感慨道:“小康啊,你也太好說話了,那學生明顯就不是不舒服,她根本就是騙你的,不想上體育課罷了,你還那麼關心她。現在很少有你這樣的老師了。”
康德才謙虛道:“她應該也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吧,不然也不會這樣,不是說他們是明天的太陽嗎,應該多關心關心的,都是為了祖國的教育事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