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無奈道:“可別,我們不需要這樣的機會,可不是你那套什麼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的觀念,別給我們介紹了,我們隻想坐一下就走。”
於琴在旁邊道:“是啊,我們無福消受,我先上個洗手間。”
這時,一群人又端著酒杯搖搖晃晃來到徐霞麵前,死拖著要她們倆賞臉,徐霞兩手一攤無奈道:“看,這裏就是喝酒的世界,沒有張先生,李先生,也有其他人,免不了有應酬的,賞臉喝一杯吧。就一杯,啊。”
而對這種不可避免的情況,海岸左一杯右一杯的又喝了幾杯,她頭開始很昏了,她感覺再喝下去實在不行了,她再也不聽眾人的勸了,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
這時,去了洗手間的於琴急急找來道:“海岸,我得回去了,我那香港老板就在外麵等我,我也不知他今天會過來,我真的得回去了,不好意思啊,不能陪你了。”
於琴摞下這句話後便急急忙忙走了,昏沉中的海岸才緩過神,眼前已不見於琴的身影。
於琴一走,徐霞臉上的笑容更加意味深長了。對於於琴,隻是一個配角,她本來也不想對付她的,隻是她倆人總在一起不分開的,她不好下手,隻有兩人一起算計。現在,於琴先走了,她更加無所顧忌了。
她隻對張先生和李先生燦爛地笑了笑,那兩人便同時坐到了海岸身邊。
現實情況是,當人喝到微醉的時候,對別人敬過來的酒,就會不由自主開始喝了,海岸就是這種情況。
人說酒醉心裏明,她就是這樣,心裏什麼都明白,但卻不由自主開始接受別人遞過來的酒。
幾杯下肚,她更暈了,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她跌跌撞撞地起身走到洗手間,捧起冷水徹底清醒了一下後,她深呼吸幾口,心想不能這樣了,出去那兩人肯定又會讓自己喝酒的,趁酒勁還未上頭,趕緊想辦法回去。
海岸走出洗手間,強力控製自己走路盡量不歪斜,她急火地走進包廂,拿起包和徐霞打聲招呼便走,她害怕再被徐霞留下。
徐霞一把拉住海岸叫道:“去哪兒,我找人送你。”
海岸竭力掙脫徐霞,笑道:“不了,我出去搭個計程車就能回去了,我真的得走了。”
海岸堅持要走,徐霞看海岸的眼神,已不複初時的清亮,變得迷離起來,看來,過不了多久,等酒勁上頭,她很快就會逞迷醉狀態,像她這種情況,反抗沒多少力氣,而清醒之後,所有的記憶也不會消失,對她可是最好的打擊,如果程銳知道他的女神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不知還會不會要她,徐霞放開了捉住海岸的手。
幾乎是海岸一出門,張李兩人便先後跟了過去。
跨出門的海岸在夜風的吹拂下,腦稍稍清醒了些許,但隨後而來的酒勁又衝淡了那份清醒,變得更加迷糊起來,她不得不靠在一要電線杆上以支撐自己搖搖欲墜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