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是想要動手的,但是每次的選徒大會上,軒轅夜都會派重兵把守尚武堂,再加上裏麵那幾位武功高不可測的大師,你認為本王能得手嗎?”軒轅誌眉頭微擰,身側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狀。
“那麼重要的血玉龍,肯定不可能放在尚武堂。這就需要來回搬運了,這麼龐大的物體,很引人注目的。你完全可以在半路上截住。”恩小晚看著他。
“這一點本王並不是沒有考慮過,但是每次的選徒大會上,血玉龍都是突然出現在大家的麵前,而後,又是突然就消失了。本王派了很多人,但都沒能查出血玉龍是怎麼送出尚武堂的。”軒轅誌臉色變得陰鬱起來。
“這麼神秘!”聽他這麼一說,倒勾起了恩小晚的興趣。
“如果你幫本王找出血玉龍的下落,本王可以答應你三個條件,不管你提什麼樣的要求,本王都答應!”軒轅誌繼續賄賂聰明的恩小晚。他認為,聰明的人,自然最會分析利弊,讓自己得到最大的利益。
“我想想吧!”恩小晚臉上笑著,心裏卻暗暗吐糟道:這麼好的東西,本姑娘要找到,當然納歸己用,哪會笨得交到你手裏。
“好,那本王等你答複。這裏,有十萬兩銀票,如果姑娘不嫌棄,可以先拿去隨便花花!”說著,軒轅誌從他的袖囊裏掏出一大遝銀票出來,晃得恩小晚眼前猛地一亮。
她笑咪咪地含蓄地伸手接過:“那我就不客氣了!”
這麼多的銀票,恩小晚心裏早就樂開了花。那貪婪的眸光毫無掩飾地暴露在軒轅誌的麵前。她笑得腰枝亂顫,眉眼彎彎:“多謝了啊!那沒別的什麼事,我就先撤了!”
生怕對方會反悔,把銀票收回去。恩小晚把銀票往隨身小包裏一塞,就要跑路了!
看著她這樣財迷的模樣,軒轅誌突然想笑。揮了揮手,說道:“過幾日,本王會再約姑娘的!”
“好,再約,再約!”恩小晚笑著轉身走了出去。
軒轅誌站在窗前,看著大街上她遠去的纖纖背影,眉頭不禁地擰了起來,她剛剛所說的確有道理,軒轅夜在人前百般無下限地寵愛她,很有可能是為了保護他真正想保護的女人。
但是,誰又能保證,軒轅夜這樣做,不是為了保護恩小晚。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把她置於刀鋒浪尖處,也有可能就是這個道理。
不過幸好,她這邊認為軒轅夜對她的好是別有用心。這樣,她才真的會幫自己去尋血玉龍的下落。
恩小晚帶著賽梅露和賽寒香一起離開酒樓後,便回了尚武堂。
還沒回到尚武堂的弟子房,便遇上了火焰和紫滕。
“主人,剛剛諸葛默和歐陽真來尚武堂找你的!”火焰說道。
“他們?”恩小晚眼角跳了跳,消失了大半年的他們,這個時候出現,難道他們也是來參加這四國爭霸的。她還記得上次意外收到那封諸葛默寄來的信,信中讓她要惕防絕殺的徒弟南宮諱。“現在他們人呢?”
“找不到你人,就已經走了!”火焰回道。
“那他們有沒有留下什麼話?”恩小晚問道。
火焰從袖囊裏掏出一個小綠瓶出來,遞給恩小晚。“主人,諸葛默說讓主人把這顆定顏丹服下!”
“定顏丹?是幹什麼的?”恩小晚接過來打開瓶蓋嗅了嗅,很香,就像盛開正燦的花所釋放出的最濃鬱的香氣。
“他說……是毀容的!”火焰怯怯地說道。
恩小晚眉頭倏地一皺:“為什麼要讓我服毀容的丹藥?”
“諸葛默說,主人隻有服下這種丹藥,讓自己的容貌發生變化後,才能避開一劫!”火焰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呃?”恩小晚眉頭緊蹙,她倒不覺得諸葛默會害她。之前,在煉獄城中,他不顧一切的救她,這已經讓她下意識地信任他。
但是,為何會突然讓自己服下這樣的丹藥。“他有沒有留下什麼聯絡方式?”
“他說了,在城東的聚客來客棧!諸葛默現在身份有所不同了,我看到跟在他身後的侍衛尊稱他為國師!”火焰回道。
“當國師了!那我更應該上門去恭賀他!走,備厚禮去。”恩小晚笑咪咪地說著,跑到自己的房時翻箱找櫃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樣可以拿得出手的“厚禮!”
“主人,你真要拿這個當賀禮?”火焰一臉皺巴巴地盯著主人手中拿的東西。
恩小晚拿起手中的東西,往一臉嫌棄的火焰的頭頂敲去。“這是什麼,你知道麼?”
“……”火焰伸手揉了揉自己被敲痛了的頭,他很想說,主人手裏的東西不就是前幾天她一時心血來潮,用小刀子胡亂雕刻的木頭。可是真心不敢這麼說,怕說了又糟主人的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