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池下的空間裏,你的肉身可以自由出入。但是現在你的肉身已換,所以你不被識別,你和你的同伴們一樣,沒有什麼特殊性。”白紗女子繼續說道。
“那你又怎麼推斷出我的血可以破這裏的陣法?”恩小晚問道。
“因為所有鎮守在陣法裏麵的魔獸都怕你的血。”白紗女子說道:“當初我引你進你同伴的石室去,其實就是想讓你和他們都死在裏麵。但是我沒有想到,你不僅逃過了劫難,還把你的同伴們全都救了出來。我隨後跟進去一看,才發現你的血居然嚴重創傷了黑麒獸,還有那滿地密密麻麻的黑色生物。”
恩小晚一愣,白紗女子說得好像真的沒錯。
當時她的血的確令那些黑色生物拚命地逃竄,就連那巨大的黑麒獸也本沒有要傷害她的意思。
當時咬斷她的手臂,完全是出於本能!
“這就說明我的血可以破這裏麵的陣法?我怎麼記得這間石室裏的這四隻怪獸可是聽你的!”恩小晚質疑道。
白紗女子也不隱瞞,淡笑著說道:“因為這間石室的陣法已經被我的主人用另一種方法所破,所以這間石室裏的一切都屬於我了!”
“你的主人?就是惡血之靈吧?”恩小晚挑眉問道。
白紗女子既然是恩小晚前世發血誓而生成的幻身,那就和主掌血誓的惡血之靈是一夥的。
“是的!”白紗女子點頭承認。
“那,焱契就是你的主人?”恩小晚冷不防地開口問道。
“焱契?”白紗女子眸中帶著茫然,她搖了搖頭。“焱契是誰?”
恩小晚也不過是隨口這麼一詐問,她從這間石室裏的那四頂大紅燈籠認出和絕殺宮的差不多。
而南宮諱曾經說過,絕殺宮是毀界的焱契送的。
那條可隱沒的石階上的陣法也一定是焱契布下的。
兩個相同的陣法,相同的大紅燈籠,不禁讓恩小晚想把這兩個人聯想到一起。
“焱契不就是你的主人惡血之靈嗎!”恩小晚的眸子緊緊地盯著白紗女子,似有一種你承不承認,我都認定了的樣子。
“焱契?我根本不認識!”白紗女子皺起了秀眉。
“是嗎?”恩小晚半信半疑,叉開話題繼續問道:“前不久,是你到我師父的院子裏去引我師哥他們來禁地的,對不對?”
“是啊!”白紗女子並不否認。
“可是,為什麼這裏除了我和金龍外,別人都看不見你。而你在外麵,所有毒幽宮的人都能看見你?”恩小晚美眸牢牢地盯著白紗女子,她也感覺到這個白紗女子很危險。
白紗女子勾唇一笑,對恩小晚說道:“你忘了這裏是什麼地方?這裏的原始的陣法雖然已經破解,但我的主人又重新布下了新的陣法,除了你之外,別人都看不見我。”
說到這裏,白紗女子突然擰起了眉,看向金龍,她也很迷惑,為何這個男人卻能看見她。
“你到底是誰?你為何可以看見我?”白紗女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