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頭痛的毛病又犯了!”小希的眸光剛鎖定到一臉蒼白,眉頭緊皺的冥弈風身上時,身旁白衣男子悠閑地說道。
小希急了,“什麼頭痛的毛病?”
“他有頭疾,一運功就容易刺激得頭痛欲裂!”白衣男子雙手抱胸,頗有一幅看好戲的樣子。當然這頭痛之病,是出自於他的手。
“真的嗎?”小希疑惑地問白衣男子,眸光卻緊緊地鎖在冥弈風的身上。見他雖然出招仍然利索,卻慢慢地敗下了陣來。
“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白衣男子一聲輕呼,一幅翹首以盼看好戲的樣子。
小希不明白他嘴中的好戲是什麼意思。恍然間,她的心口猛地一抽痛,因為她看見黑衣男子手中突然冒出來了把冒著青煙的劍,邪氣無比。而他正用那劍刺向冥弈風的心口。
“小心!”小希大叫著,身子下意識地朝他撲了過去。
因為離得遠,本來她再急,也來不及替冥弈風擋下那一劍的,但不知為何,她衝過去的速度快得如同一道閃電,隻一瞬,就已經擋在了冥弈風的身前,替他擋了那狠狠的一劍。
冥弈風本來被突如其來的頭痛折磨得神智有些渙散,看向刺來的一劍,本能地想要避開這一劍。但是身子終究是慢了一拍,以為自己這次必死無疑。
眼前人影一閃,卻有一個人生生地擋在了他的前麵,替他擋了這一劍!
躺在他的懷裏麵,冥弈風的眸光冷得如同冰窖,小希看著心疼極了。
突然,唐小希急喘了起來。嘴中毫無預兆地噴出一口鮮血來。
“現在把劍拔出來吧!這可是上古凶劍,再耽誤,小心她的小命就真的沒了。”白衣男子說道。
冥弈風擰了擰眉,十分配合的把劍拔了出來。隨著劍被拔出,唐小希的身子整個一顫,口中又是一口鮮血噴出。但是傷口處卻沒有往外噴血。
白衣男子從袖中掏出一粒藥丸,喂進唐小希的嘴裏。
“放心吧,她的傷可以痊愈,但是從此以後,她將會帶著上古凶劍的煞氣生活一輩子。”白衣男子微微地歎著氣。
抬眼瞄了遠處那個已經被冥弈風的地獄使者困住的黑衣男子。
“煞氣?有辦法可以祛除嗎?”冥弈風心口抽痛著,他此刻完全沒有了主心骨,就連懂醫的他,也變得無能了起來。
“想要去除煞氣,這世上……”“無人能做到!”
“這煞氣有什麼影響?”冥弈風再開口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隻不過會變成一個性格古怪的人。或許會無緣無故的暴燥,無緣無故的殺人也說不一定!”白衣男子淡淡地說著。
冥弈風聽後,緊擰的眉鬆了鬆,隻要她安好,管她殺人還是放火,他都會護著她!
“對了,最重要的一點,她這種體內帶有煞氣的人會很敏感,如果你不想她早死,就一定要全心全意地對她,永遠的愛她!”白衣男子又說道。
冥弈風不說話了,看著懷中氣息微弱,剛剛差點死掉的女人,他猛然地意識到,自己真的很害怕失去她。
就像以前特別害怕失去小晚一樣的感受,會令他肝腸寸斷,令他呼吸不過來。
過了許久,冥弈風才猛地想起了什麼,突然抬起頭看向白衣男子。
他問道:“你是誰?”
“我是誰,你就不用知道了,你隻要知道,這個叫唐小希的女人,她就是你一直等的聖女,她隻有這唯一次的活命機會。如果再死去,就連我們盛金宮,也無能為力。所以,你好好珍惜吧!”
話音一落,白衣男子便消失不見了。
冥弈風恍然大悟,原來白衣男子是小晚的娘親冷希純派來的人,想必之前在他們成親的那天,唐五小姐要傷害小希,也是這位白衣男子出的手。
他明明有很非凡的身手,剛剛卻沒有出手相救。
不用猜,冥弈風也知道,那個白衣男人剛剛完全是在推波助瀾,很有可能他剛剛的頭痛,都是這個白衣男人在搞鬼。
經審問,原來黑衣男子是紅衣女子燕紅霜派來特意拆散他和唐小希的。
但黑衣男子也搞不明白自己當時為什麼就一時衝動,想要拿劍殺冥弈風,更搞不明白自己的劍怎麼就變成了上古凶劍。
但冥弈風明白了,一切全是那個白衣男人在搞鬼。
經過這一劫,冥弈風也看清了自己的心,其實他的心早就在遇到唐小希的時候,就已經悄悄地愛上了她。
等唐小希醒後,冥弈風便大方地把府中的幾房姨太全部都趕走了,唐小希成了冥弈風明謀正娶的唯一一位正室夫人。
見他們兩個相親相愛,恩小晚也安心了,她的冥哥哥,終於也找到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