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盈盈正在燒火,雪兒淘米,兩人正要煮粥。忽然門外來了一隊將士,為首懷裏抱著一個箱子,站在園中說道:“郡守大人有令,賜少白一家金餅一千兩,府宅一座。”
那雪兒聽到講到少白,手中的米掉了下來,忙撲上去問道:“少白現在怎麼樣了?”
那伍長道:“我不認識少白,隻是郡守有令,我等奉命辦事。還請你們一家,速速收拾東西入住吧。”
那雪兒聽了,猜想少白肯定在府中,忙進去告訴田氏。盈盈聽到郡守回來了,忙給那伍長說道:“我乃是葦妃的侍女,想見你們郡守,有重要事情要告訴他。”
那伍長便道:“那好,等幫這一家子安頓好了,你跟我回去複命便是。”
誰知這雪兒說了少白的消息後,田氏仍然沒有醒來,眾將士隻好連床帶人一塊搬進府中。
郡守府中。
少白坐在主座兒上,品了一口齊酒。看見田單過來,忙起身讓座,那田單哪裏願意,抓著少白的手道:“神師不可,眼下這個當口,你可千萬不要露初馬腳。你是天上派來的神師,讓人看見神師給我一個小小的郡守讓座,豈不揭穿了。”
少白嗬嗬笑了笑,隻好作罷,待要行見麵禮。那田單搶先一步,跪在地上道:“神師在上,小人田單前來拜見。”
少白拱著的倆手僵在半空,表情很不自然,既然田單如此認真,自己也就隻好作罷。隻是道:“你起來吧,今日操練的如何?”
“回神師的話,士兵們打著“神師”的旗幟,個個士氣大振,操練無人怠慢。”說著田單站起身來,微笑地看著少白。這個笑容,天下隻有少白能看懂。
忽然一侍衛來報,一名自稱葦妃侍女的女子,找郡守大人有要事交代。田單一聽是葦妃的侍女,自己也聽臨淄來的大臣們說過。說大王臨去前,忽然想念葦妃,是跟葦妃一起飲下毒酒歸西。便不敢怠慢,忙叫人傳上來。
盈盈上來,拜禮後。抬頭看見少白,少白也看了看盈盈。兩隻目光一對,都有一種是時曾相識的感覺。都不說話,田單大急,說道:“姑娘不必避諱,此人乃神武軍師。你有話就直說。”
盈盈這才回神道:“大王臨去前,命我一定要把這個玉佩交給郡守大人。”說著便拿出一個玉佩,交上去了。
那田單一看玉佩,忙接住麵西而跪,滿臉淚痕。少白忙問:“田郡守這是為何?”
那田單捧著玉佩,喉嚨中帶著哭腔道:“大王對我如此信任,我田單一定光複齊國,誓死不言放棄。”
廳上少白、盈盈、侍衛,雖然不知道這個玉佩代表著什麼,但是都為田單的誓言所感動,一時間都默默不語起來。
半響田單抹了把眼淚,吩咐侍衛帶盈盈下去,賜賞千金。兩人下去後,田單帶著少白來到地下密室。
少白問道:“這個玉佩有什麼含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