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麓差點給嗆著了:“夢瑩,可不要瞎說,我可不敢抱人家?”
“喲,不敢,那意思是想抱來著?”何夢瑩饒有興趣的盯著嶽麓,話語中的玩味之意很重。
“咳咳……不要這麼說嘛,我嶽麓是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嶽麓老臉一紅,心知自己的話被何夢瑩揪住了小辮子,隻好是借咳嗽來掩飾。
何夢瑩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什麼人?哼,還好意思說,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做的那點事情,你莫非都給忘了?”
“咳咳咳……”
嶽麓頓時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他沒想到何夢瑩竟然是主動提起了這件事情。這麼長時間了,這似乎是何夢瑩第一次提起這件事情。
難道是臨行之前,何夢瑩想要和自己算算賬?嶽麓心裏麵忽然沒底了。
千裏之外,京城。
一輛黑色的紅旗轎車,穩穩的行駛在寬闊的長安街上,在經過幾個十字路口時,雖然是晃眼的紅燈,轎車卻是絲毫沒有停下,直接穿行而過。
當在路口站崗的交警看清了車牌時,臉上都是一緊,因為他們認出這輛掛著小牌號的紅旗轎車,是某個特別序列的軍用車牌。
偌大的四九城裏邊,這樣的小牌號車牌不超過一百個,而每一個這種車牌的主人,都代表著一種讓尋常人絕對臣服的敬畏。
“文哥,今天是去接誰?老爺子居然讓你把這老家夥給開出來了?”
紅旗駕駛室內,一個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精幹漢子,正在穩穩的握著方向盤,他隨意瞥了一眼車外等候紅綠燈的車輛,隻覺得無比的得意。
此刻坐在副駕位置的,卻正是薑文。
瞧見司機臉上滿是得意,薑文嗬嗬一笑,他順手敲了敲汽車的扶手位置:“你還別說,這轎車真算是老家夥了,算起來有兩年沒開出來了吧?”
“對,兩年零三個月,文哥,到底是接誰啊?”司機執著的追問道。
“今天要接的,是一個厲害的老家夥,和咱們家老爺子也算是老戰友了,三年前曾經來過一次京城。”薑文忽然撇撇嘴。
“啊?文哥,你說的,不會是徐家那位老爺子吧?大小姐的那位公公?”
司機大吃一驚。
薑文忽然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同時搖了搖腦袋:“錯,隻能說,是大小姐以前的公公。哼,這個老家夥,不知道這趟要搞什麼鬼!對了,咱們先去東山接一趟大小姐。”
“啥,大小姐回來了?東山軍用機場吧?好,咱們這就去!”司機驟一聽大小姐回來了,差點一腳油門將車踩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