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黃珍兒欲言又止的模樣,嶽麓特別想要問一句,可轉念一想,他又立刻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咋問啊?
自己一個大男人,難道說問人家一姑娘,你是不是想噓噓?那不是找罵麼?再說了,黃珍兒多傲氣的一人,嶽麓要真敢這麼問,她多半打死也不承認的?
瞧著姑娘這模樣,應該是很急了,可眼瞧著回去信陽還有一段時間,萬一把人給憋壞了呢?不行,得想個法啊?
嶽麓心裏麵暗自來了一句,瞧了一眼黃珍兒急切的表情,心道這黃珍兒急,弄得整個車裏邊氣氛也不對了,他也跟著沒辦法安靜下來。
“咦,這車咋有些跳呢,不是胎壓不穩了吧?”
好在嶽麓也是腦子絕頂的人物,一眨眼的功夫,他還愣是想出了一個妙招,裝模作樣的朝著儀表盤看了一眼,嶽麓滿是驚訝的來了一句。
黃珍兒下意識的看了過來:“什麼,胎壓不穩,那怎麼辦?”
“辦法倒是有,可是咱們得停下來哪,我估計是哪個輪胎氣癟了點。”嶽麓已經決定做戲做全套了,當然是滿口扯著謊。
“停下車?”
黃珍兒沿著嶽麓的思維想著,卻是皺了皺眉頭:“可是,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沒有個修理店,我車裏又沒有工具,怎麼弄?”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吧,要真是一個輪胎癟了,那我把其他三個都多少放一點氣,不就完事了嗎,不過估計得一會功夫啊!”
嶽麓一邊說著,一邊在高速上挑了個臨時停靠區,緩緩的將車停了下來,然後二話沒說,假裝下車就開始了檢查輪胎。
副駕上的黃珍兒卻是臉上一喜,她下意識的夾了夾腿,也隨後走下了汽車,望了四周一眼,她琢磨著該如何找個借口暫時離開一會。
其實從東寧市出發那會,黃珍兒就感覺到有些急了,隻是當時考慮到趕路要緊,而且路上也有高速服務區,她便沒有多想什麼。
卻不料剛上車她便沉沉睡了過去,這一睡愣是睡過了服務區,可那股急勁,卻是越來與強烈了——若是她一個人駕車,怎麼都好說,可今天偏偏是和嶽麓在一起。
她一個大姑娘家家的,怎麼好意思在一個男人麵前,提起這種事情呢?好在車居然出狀況了,倒真是天遂人意,隻是找什麼借口呢?
正在黃珍兒緊張思索的的空擋,嶽麓卻是檢查了一圈,饒了過來,他瞅了黃珍兒一眼:“珍兒,車上有千斤頂嗎?”
“好像有吧,你在後備箱看看?”黃珍兒指了指車後。
“嗯,珍兒是這樣的,我發現除了胎壓不穩之外,好像空調泵也有些不對勁了,似乎在漏水,我得好好檢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