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口噴人這幾個字說出去,還沒等大媽再說點什麼,耳邊卻是一陣冷風掠過。
啪!
有一個巴掌聲響起,這一聲比之前林子蔓打的那一下,明顯狠了很多,也快了很多,聲音竟然也比之前要響亮很多。
但是周圍眾人關心的卻不是聲音,而是動手的那人。
就在剛才,就在大媽說出了那一句之後,縮在地上一團的猥瑣男人,忽然間出手如電,找準大媽臉上就是這麼一下,愣是把大夥都給看呆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哇啦……”
忽然一陣難聽至極的聲音,從猥瑣男人喉嚨裏發出,聽在眾人耳中卻是一個字都聽不懂,但的當大夥看到了這猥瑣男子的手勢時,終於是明白了。
這居然是個啞巴,而這個猥瑣男啞巴,此刻正在向大媽比劃著啞語,似乎正在和大媽激烈的交流著什麼——不對,啞巴和大媽認識?
隻是一瞬間的功夫,很多人都意識到了這一點,當大夥想看向大媽驗證一下,目光投過去時,卻發現嚎哭半響的大媽,早已經是麵如死灰!
“怎麼,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嗎?還需要我和大夥解釋一下嗎?”嶽麓瞧見了大媽這副模樣,知道她已然是心理崩潰了,便沒了逼問的心思。
瞥了一眼那個啞巴一眼,嶽麓眉頭微皺:“啞巴,我記得上次不是讓你離開信陽麼,你怎麼還在這?莫非你當我的話是放屁?”
這個啞巴,嶽麓還真是認識的,因為這便是上一次毒品案件中,偷偷往嶽麓家裏藏毒的那兩人之一。
但是嶽麓很奇怪,上一次的事情之後,嶽麓念在這兩個啞巴主動配合,便同意啞王的觀點,放他們一馬,讓他們全須全尾的離開了信陽。
不料今天卻再次遇見這家夥,而且還跟一起盜竊案有關,嶽麓想想就覺得火大:這家夥,不是明擺著把我的話當放屁嗎?
“哇哇哇……”
猥瑣男啞巴聞聲嚇得腦袋觸底,像是雞吃米似的不斷磕頭,看到嶽麓表情緩和了一點,便連忙用啞語比劃著什麼。
“他說什麼?”嶽麓哪裏懂得啞語,便朝著大媽望了過去。
大媽聞聲身子一震,極不情願的看了啞巴一眼,當感受到啞巴那兩道幾乎要殺人的目光時,大媽終於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說,他想走之前再幹一票。”
“哼,走之前幹一票,計劃很豐滿啊,但抱歉,現實很骨感。”嶽麓瞥了那啞巴一眼,冷哼一聲,輕輕的甩了一句。
機會,他已經給過這個啞巴了,若是當初這啞巴徹底離開了信陽縣,那嶽麓鐵定是不會追究的,可現在出了這種事情,嶽麓豈能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