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這我怎麼不知道?”林子蔓的聲音中頓時多了幾分驚訝,緊接著滿是擔憂道:“那,那嶽麓會有事嗎?”
嶽麓聽到這,差點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想必黃珍兒是聽黃書記說的吧,不過林子蔓也確實不知道,她帶著哥哥離開的那會,嶽麓隻是下令把交警摁住呢。
而後來嶽麓趕到醫院之後,也沒有和林子蔓說些什麼,想來這丫頭現在還是剛剛聽說。
這時黃珍兒的聲音繼續傳來:“怎麼說呢,鬧出這麼大的陣仗,信陽縣這麼多年來也算是第一遭了,聽說交警隊的人,都告狀到了周書記辦公室了。”
“啥,周書記都知道了?”林子蔓似乎緊張了起來。
嶽麓一聽黃珍兒這話,立即便推門走了進去,他知道黃珍兒並不是存心嚇唬林子蔓的,隻是,二人之間的背景差異,讓黃珍兒根本意識不到這些問題。
有著一個縣級委書記的叔叔,黃珍兒自然不會把周書記當回事,可林子蔓卻不同了,那是見一個監察局長都會眩暈的小丫頭,一聽到周書記,豈不是要被唬住了。
聽到開門聲,病房內的兩人齊齊轉過了腦袋來,黃珍兒在看見是嶽麓的瞬間,眼中忽然多了一絲欣喜,而林子蔓卻滿是擔憂。
嶽麓衝著她兩擺了擺手,快步走到病床邊上,瞧了瞧林子文正在呼吸均勻的睡著,輕輕問了句:“情況如何?”
“麻醉藥的藥效已經過去了,下午四點多的時候醒過來一次,後來又睡過去了!”林子蔓還在琢磨著黃珍兒之前那番話,因此目光中滿是擔憂。
“那就好,吃飯了嗎?”嶽麓卻似乎沒注意到,隻是朝著林子文努努嘴。
“暫時不能進食,剛動完手術內髒還很紊亂,得過了今晚呢,嶽麓,你過來,我問你個事!”林子蔓忽然招了招手,示意嶽麓過來。
嶽麓一瞧這模樣,立馬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沒好氣的瞪了黃珍兒一眼,搶在林子蔓詢問前說道:“子蔓,沒事的,你不要多想。”
“可是珍兒說,周書記都……”林子蔓哪裏肯信。
“周書記?嗬嗬,珍兒,你咋不告訴她,我和周書記扳腕子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咱根本不懼他——再說,這次是咱們占著理呢!”
嶽麓輕輕的揮手打斷了林子蔓的話,旋即又看向了黃珍兒,笑著打趣了一句。
黃珍兒聞聲俏眉一簇,似乎想要瞪嶽麓一眼,但很快她像是忽然記起了什麼似的,連忙擺手道:“嶽麓,你可別大意,這次可能真有點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