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對不起?”教父冷哼一聲,“對不起有用的話,我們要規矩做什麼?”
一聽到規矩兩個字,刀疤男和山羊胡兩人臉色劇變。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發現對方眼神中的驚恐,以及一絲不滿,額頭上冷汗直流。
“教父,我……我們立刻回去將小姐帶回來,我們保證,一定不會讓小姐受到任何傷害。”他們低下頭,對著教父低聲說道。
“規矩就是規矩。定了下來,就是讓人遵守的。”教父拿起茶幾上的雪茄剪,在手裏麵把玩了一會,然後挺起身子,重新拿起一支雪茄,點燃,看著兩人淡淡地說道,“你們倆,都是幫裏的老人了,多餘的話,我不想再說。你們應該知道按規矩,你們該得到什麼懲罰。”
山羊胡咬咬牙,說道:“教父,我們都知道。但是如果我們現在接受了懲罰,怕是會影響到對小姐的幫助。”
“哦?你還有理由了是嗎?”教父眉頭一揚,冷冷說道。
“不!不是!我們是為了能更好地幫助小姐。”山羊胡連忙說道。
……
十多分鍾後,山羊胡和刀疤男開著車,顛簸在一條隻有他們幫會知道的,通往華夏的路上。
兩人默默地抽著煙,路上的顛簸,時不時扯動到手臂上的一條條傷口,疼得他們齜牙咧嘴。
“你說,我們這樣跟著教父出生入死這麼多年了,整天還要提心吊膽,不是怕被警察抓了,就是怕被他殺了。我們這樣圖的是什麼?”山羊胡看了眼正在開車的刀疤男,看他手臂上的衣服又被血染紅,示意其停車,從後座拿出一個醫療箱,說道。
“哎,不這樣我們能怎麼辦?離開嗎?”刀疤男把車內的暖氣開到最大,然後把那件已經沾滿鮮血的外大衣脫掉,把手臂伸給山羊胡,隻見那手臂上,足足十幾道深可見骨的刀傷。
其他沒有刀傷的地方,也有一些老舊的刀疤在上麵。
山羊胡從醫療箱內拿出醫用針線,很熟練地消了消毒,便對他手臂上的傷口縫合起來。
剛剛在城堡裏麵接受了懲罰後,兩人想要去找醫生處理一下手臂上的傷口,然而卻被教父直接轟了出來,隻能強忍著疼痛,開車離開了城堡,才有時間處理。
“你看看,我們倆這手臂,都成什麼樣子了?”山羊胡很是悲憤。
“上了這條船,想要下來,就難了。想想那些受不了而逃跑的兄弟,他們最後都遭遇了什麼……”刀疤男強忍著疼痛,很是無奈地說道。
“難道我們這一輩子隻能活在教父的陰影之下?”山羊胡憤憤不平地說道,不自覺地手上的力氣加重了一點。
“嘶……你特麼輕點,疼死我了!”
“啊?哦!抱歉。”
“好了嗎?好了我幫你縫。”刀疤男看著自己手臂上被縫好的傷口,嗬嗬一笑,“看來你縫合的技術又進步了啊!”
“我到寧可不會這玩意兒。”山羊胡收拾了一下,開始脫自己身上的大衣。
刀疤男則披上自己的外衣,然後重新從醫療箱內拿出一套尚未拆分的醫用針線,開始給山羊胡縫合起來,對山羊胡說道:“我倒是有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