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麓摸了摸鼻子,心裏有點虛。
這麼多人,一人一拳,自己估摸著得繼續去醫院待上個十天半個月了。奇怪了,怎麼就沒人報警呢!還有,漠河大酒店的保安呢?咋一個人影都沒見著?
就在嶽麓被緊緊包圍的時候,小美撥開人群,站在嶽麓的身前,看著周圍不懷好意的人,揚聲道:“我是樸家的樸尚美,這個人,是我的男朋友。如果你們誰敢動他一根毫毛,就是跟我們樸家過不去!到時候,別怪我們樸家不近人情!”
“什麼!樸家?”
“她是樸家的人?”
“額,對,我認得她。她是樸家家主的女兒,樸老最疼愛的孫女。”
“我勒個去啊!樸家啊!就我們這小胳膊小腿的,怎麼跟人家鬥?”
“哎,沒辦法,看來今天是被人白砸了!”
“你說這文森也真是,這裏都鬧成這樣了,連個人影都沒看到。”
……
周圍的人聽到小美亮出身份,紛紛停下了上前的腳步,猶豫了起來。
莉娜看著眼前的一幕,眉頭一皺,走進場中。作為晚上這個酒會的發起人,要是她現在還不出麵,已經顏麵大失的他們,更會失去很多合作夥伴。
要真那樣,他們幾個非得讓教父扒層皮不可。
“大家安靜一下。”莉娜環視了一圈,大聲說道。
“呀!莉娜小姐,原來你在這裏!這實在是太好了!你趕緊為我主持一下公道。”就在周圍的人停止了議論,站在莉娜身後的嶽麓,忽然走到她麵前,用力抓住她的肩膀,激動地說道。
“你幹什麼!放開我!”莉娜用力掙紮了一下,卻沒掙開。
“你看,我今天可是受到文森親自的邀請才過來這裏,可是那個發哥剛才居然讓人將我圍了起來,要教訓我!”看著眼前被自己捏得麵目扭曲的莉娜,嶽麓心中暗爽,又在手上加了把力氣狠狠捏了幾下,他終於是鬆開了手,指了指地板,“我迫於無奈,隻能用這個辦法保護自己。”
莉娜揉了揉被捏得發紅的肩膀,看著眼前一臉無辜的男人,氣的渾身發抖。
還讓我給你主持公道?先動手的人是你,砸盤子的也是你,你要真隻是為了保護自己,為什麼連湯勺和筷子都不放過?我沒把你大卸八塊就很好了,你還有臉讓我替你主持公道了?
“臥槽,你還要不要臉啊?你都把人打成那樣了,還死命地往外丟盤子,莉娜小姐,你不要聽這家夥一派胡言!他就是故意的!”人群裏,一個渾身上下花花綠綠的倒黴蛋跳了出來,指著嶽麓惡狠狠地罵道。
“喂,話可不能這麼說!剛剛他可是拿著椅子要砸我,我隻顧著跑,手上抓到什麼東西,肯定全往他那邊扔啊!”
“那你把盤子砸向我們,又是幾個意思?”山羊胡拿著一包紙巾,正在擦著身上油膩膩的菜湯,聽到嶽麓的話,也是氣到不行。
“呃,那個,手滑了。”嶽麓撓了撓頭,理直氣壯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