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姓方的門生弟子?”
聽到嶽麓詢問,黃婷低頭沉思起來,片刻後說道:“我記得爺爺確實有一個姓方的學生,不過我和他已經很久沒見麵了,你問他幹什麼?”
嶽麓聽後,繼續問道:“果然有一個姓方的?那麼這個姓方的學生是不是在省裏工作,並且擔當罪犯的指導員?”
“開什麼玩笑,我爺爺的門生子弟多是軍人,即使少數幾個不從軍,也是當公安,那個姓方的學生就是一名軍人,而不是什麼罪犯的指導員。”
黃婷並不笨,如今聽到嶽麓提起,已是有所猜測:“嶽麓,你昨晚能出來,是不是和那名姓方的指導員有關?”
嶽麓點點頭,沉聲道:“我一開始便把那名姓方的指導員誤當成黃老學生,可後來發生的時候,卻讓我心生疑惑,現在看來我的疑惑倒是成真了。”
當初在方指導員出現後,洛森的人就緊接著出現,那時候嶽麓就已經心有疑惑,可沒有見到黃婷之前還不能確認,但已有了隱隱的猜測。
可現在得到了黃婷的親口確認,他的猜測也就成了肯定!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當初到底是如何逃獄的,快點和我詳細說來。”看著嶽麓的苦瓜臉,黃婷感覺到事情不簡單,連忙問道。
嶽麓聽後再無隱瞞,將之前越獄以及隨後洛森的一切事宜都說了出來,其中就連空地行刑一事都沒有隱瞞。
嘭!
聽他說完後,黃婷憤恨的一拍桌子,生氣道:“可惡,枉我以前還以為那洛森是正規商人,沒想到居然如此喪心病狂!公開行刑,他這是當我國的律法不存在嗎!?”
“還有那個方指導員,他居然幫助洛森這等走私犯,實在是罪無可赦,我現在就聯係省政府那邊,派人把他抓起來。”黃婷說著,就欲要打電話。
可還沒走到電話之前,已是被嶽麓製止了:“黃婷,你這樣是於事無補的,你細想一下,這其中事情種種巧合,在洛森背後幫忙的,真的就僅有一個方指導員嗎?”
嶽麓這一個問題,如同醍醐灌頂般讓惱怒的黃婷恢複過來。她這一細想之下,其中種種關鍵,頓時明白過來。
方指導員說到底不過是個指導員而已,可在省政府中罪犯指導員何止一個?如果僅有方指導員幫助,洛森又怎麼能斷定方指導員恰好被分配成為嶽麓的指導員?
這隻能說明,在方指導員背後還有別人。
正是這隱藏在幕後的家夥,暗自安排方指導員成為嶽麓的指導員,之後才有了逃獄的橋段。
而且,這家夥十有八九還是省政府的高層,否則此事絕不會如此順利!
“黃婷,這下你想清楚了吧?洛森背後極有可能是省政府的高層。這事牽扯甚廣,我們行事務必要萬分小心。”
嶽麓慎重道:“那方指導員不過是個小蝦米,根本不足為懼。想要對付他隨時都可以,可如果我們貿貿然動手,隻會打草驚蛇,讓我們再沒有對付敵人的機會。”
黃婷深以為然的點點頭,說道:“沒錯,這事你說得對,是我太過惱怒衝昏了理智,還好你在這裏提醒我,不然就要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