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麓為何會主動自首,周國斌始終想不明白,這也是他最好奇的地方。
聽到周國斌的詢問,嶽麓笑道:“我為什麼要自首嗎?這自然是因為你奈何不得我,所以才會自首的。”
“哈哈,我奈何不得你?嶽麓,你這話還真是可笑!你被聯名上訴,在調查期間卻私自離開信陽縣,這已是犯了逃脫罪名。”
周國斌說著,眼中寒光閃爍:“即便日後商人們的聯名上訴失敗,單憑你私下逃脫、不配合調查這一項,我就能讓你再難以在官場上立足!”
“難以在官場上立足嗎?話還是不要說得太滿的好,免得到時候風大閃了腰,丟了自己的顏麵。”嶽麓淡然一笑,渾不在意的說道。
看到他這般自信,周國斌眉頭深鎖。
他的自信從何而來?莫非與他離開的這幾個月有關?
周國斌心中暗想,對於嶽麓離開後究竟身處何處,他始終難以調查清楚,這幾個月的行蹤不明,可以說是此次事件最大的隱患。
如若這個件事情真的出現什麼變故,必然與這行蹤不明的幾個月,脫不了關係!
“嶽麓,我也不想和你多說廢話,現在還是按規矩辦事吧。”
見嶽麓一副打太極的模樣,周國斌也不再多說,而是麵色一肅,正色道:“犯人嶽麓,我問你,你在被調查期間,為何要私下離開信陽縣?這般行為,可是要逃離罪責?”
看到周國斌一副公事公辦,開始進行審訊的樣子,嶽麓搖頭一笑,隨意道:“我說周書記,你要審問犯人,難道不該去審問室嗎?在這拘留室進行審問,我可是第一次見。”
這隨隨便便的一句話,立刻便打亂了周國斌有意營造出來的嚴肅氛圍。
他臉色一變,不悅喝道:“少給我在這裏胡扯,現在你是犯人,而不是公安局副局長,這裏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
“好好好,你貴為書記,何必動怒呢?這脾氣還真是差。”
嶽麓吐槽一句,笑道:“我這私下離開信陽縣嘛,自然是因為有點私事要處理了;至於說我逃離罪責,這可是天大的冤枉,我這處理完私事之後,不是主動回來自首了?”
“哼,回來自首又如何?你既然已經犯罪,就難逃法網懲罰,休要以為回來自首,就能減輕你的罪責。”周國斌冷哼道。
嶽麓此事,他必然會按照最高刑罰進行處理,絕對不會給嶽麓半分翻身的機會!
聽到這話,嶽麓無所謂的聳聳肩。這時候,周國斌繼續道:“我問你,你所說的處理私事,到底是什麼事?這幾個月在逃期間,你都去了哪裏,接觸了一些什麼人?”
聽他審問,嶽麓抬起頭,佯裝一副疑惑的模樣:“啊……你這一說,我還真倒忘了,這幾個月時間,我去了哪裏呢?瞧我這記性,怎麼一點都想不起來?”
嘭!
看他這模樣,周國斌猛然一拍桌麵,冷喝道:“嶽麓,你少給我在這裏耍花樣!我勸你還是好好配合審訊,否則的話,這次的事情我保證讓你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