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衙役遇上玉小小,一點還手之力沒有,就感覺到麵前好像站了一個人,然後就眼前一黑倒地了。
玉小小把幾個衙役都拍倒後,把掉地著火的燈籠全扔牆外去了,又跳上了牆頭,說:“沒事了,人被我打暈了。”
賢宗看著倒地的衙役們,先是感覺沒被發現真好,然後突然反應過來了,跟玉小:“朕是皇帝,朕為什麼要怕被發現?”
玉小小想了想,說:“人我都打暈了,你現在問這個有什麼用?”
“那,”賢宗說:“那我們現在要幹什麼?”
玉小小把賢宗的衣領子一拎。
賢宗就喊:“朕不要跳牆--”
玉小小站在圍牆下,斜眼看這個沒用的昏君。
賢宗用腳跺了跺地上的草,站在大地上,賢宗感覺自己又滿血複活了,看著玉小小就要發火,怎麼能帶著一個皇帝做這種危險的事?但這到底是自己的閨女,賢宗忍著怒氣,試著跟玉小小講道理:“玲瓏,君子尚不立危牆之下,你怎麼能帶父皇做這麼危險的事?”
“什麼危牆之下?”玉小小問。
“朕從小就找了大儒師父教你讀書,”賢宗沉著臉跟玉小:“玲瓏就算你是朕的女兒,你也不可以欺君!”
“什麼亂七八糟的,”玉小小嘀咕了一聲,接著拎起賢宗往天牢走,殘暴女帝讀再多的書跟她有什麼關係?她現在看封信都還費勁呢。
賢宗掙紮:“你把朕放開!”
玉小小的行動一點沒受影響,拎著賢宗就進了天牢。
賢宗進了天牢後,不掙紮了,也不喊了,這牢裏關著不少人呢,皇帝怎麼能不要麵子?
“聖上?”小莊是第一個看見玉小小拎著賢宗過來的人。
“奴才叩見聖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小衛第一個跪下給賢宗行禮。
趙北城還是傻傻地坐著,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賢宗兩眼發直。
玉小小把賢宗拎進了牢房裏,往地上一放。
賢宗整了整身上的衣物,故作威嚴地看了看這間牢房,說:“這門是怎麼回事?”天牢的牢房裏,怎麼會沒有門了呢?
跟小衛並肩跪著的小莊抬頭看看自家公主,沒敢說話。
玉小小指著趙北城跟賢宗說:“這麼大一活人坐在這裏,你管個門幹什麼?”
賢宗看趙北城,這小子現在看起來有點慘,穿著囚衣,臉腫得趙秋明來一定認不出這是他兒子來,嘴邊還有血跡,地上也有血。賢宗皺眉道:“隻是被打了幾十刑杖,你就變成這樣了?”
小莊把脖子縮縮,幾十刑杖這還少嗎?
趙北城看著賢宗說:“真是聖上?”
玉小小跟賢宗說:“他被冤枉的傷心過度,人有點傻了,父皇你別見怪。”
賢宗說:“朕冤枉他什麼?”
玉小:“小六是我帶出宮的呀。”
的呀,你還的呀?賢宗瞪著自己的這個閨女。
玉小:“你跟他道個歉吧。”
賢宗扭頭又看趙北城,趙家小子長得不如顧星朗,不過也是個五官端正的俊小夥,身高比顧星朗還要再高一點,賢宗摸著自己的下巴,跟玉小:“原來你喜歡這樣的,為了趙北城,你連替人頂罪的事都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