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玉老四搞不定自己的閨女,豫親王隻能出麵,跟玉小小回憶起了,自己在厲嘯遠三十歲時去朱雀時的痛苦回憶。
聽自己的九叔說,他一個王爺去了朱雀被安排住最差的客棧,進朱雀帝宮的時候,厲嘯遠是如何辱他的,如何命人挖了一個狗洞想讓他爬的,是如何當著臣子,各國使臣的麵嘲笑他們奉天的,玉小小聽到最後終於是怒了,媽蛋,弱國也是有尊嚴的好不好?!
豫親王聲音哽咽地跟玉小:“公主,這種痛是錐心之痛啊!”
玉小:“你怎麼不揍那個老東西呢?”
豫親王抬頭看了看房梁,咬了咬牙,低頭跟玉小:“九叔我武藝不行啊。”
玉小小把一個茶壺捏成了瓷粉。
豫親王說:“這次聖上想讓公主去,也是想著公主去不至於再受厲嘯遠的辱,是九叔沒用啊!”
“你是夠沒用的,”玉小小看著她九皇叔說:“打不過你不會想著下毒?不會下毒,你不會放火嗎?報複人的辦法那麼多,九叔你怎麼可以就這麼灰溜溜的回來了呢?”
豫親王看賢宗,為了說動這大侄女,他容易麼他?
賢宗說:“玲瓏,你要是把厲嘯遠惹急了,他是會發兵來打我們奉天的。”
玉小小把一個碗捏成瓷粉了。
睿親王勉強笑道:“公主,朱雀的大軍也是很可怕的。”
玉小小這一回沒再禍害桌上的瓷器了,公主殿下這會兒想起來了,朱雀國,殘暴女帝在朱雀國也是有姘頭的啊,朱雀建國以來最年輕的兵馬大元帥,叫什麼來著的,哦,對了,玉小小把桌子一拍,江卓君!
賢宗聽玉小小拍桌子,身子就是一跳,他閨女這是想掀桌子了?
玉小小又想,江卓君是怎麼跟殘暴女帝勾搭上的?想了半天,玉小小把腦袋一拍,那女人實在是姘頭太多,這貨與江卓君的愛情故事,她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賢宗看閨女還要拍腦袋瓜子,忙把玉小小的手一按,說:“你九叔還是活著回來了。”
豫親王有點茫然,他大侄女憤怒成這樣,是在為他不平嗎?
玉小小看向了豫親王,說:“我不是心疼他。”
豫親王摸了摸心口,這種擁堵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賢宗伸手在玉小小的麵前晃了晃,讓閨女看他,說:“你去朱雀嗎?你看父皇不能去,你五叔也不會武,你九叔說了,讓他去朱雀他就死一個給朕看,你的弟弟們吧還太小,朕要是派大臣去呢,你姑姑那裏又……”
“行了,”玉小小讓賢宗別說了,說道:“我跑這一趟吧。”
賢宗和倆王爺都長出了一口氣,這話說的,太累人了!
玉小小問賢宗:“就我一個人去?”
賢宗忙說:“讓駙馬跟你一塊兒去,有他陪著你,父皇也放心。”
“就我和小顧兩個人?”
“你手下的那幫子人,”賢宗說:“你愛帶誰就帶誰吧,父皇這裏,暗衛和大內侍衛你看上誰,就都帶走。”
睿親王點了點頭,他四哥還是很疼愛公主的。
豫親王就想著,看上誰,就都帶走,這話他怎麼聽著這麼別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