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玉小：“這不是計劃跟不上變化嗎？”
“你們拜壽把厲嘯遠的皇位拜沒了？！”賢宗接著叫。
玉小小看看自己情緒激動的爹，小聲問顧星朗說：“他這是怎麼了？”
顧星朗嘴角抽抽。
“爹你冷靜，”玉小小跟賢宗喊。
“冷靜？”賢宗從椅子上跳起來，背著手在房裏轉圈，跟玉小：“這下好了，莫問一定不會放過你爹了！”
玉小：“他本來就不會放過你啊。”
“閉嘴！”賢宗罵。
“你讓聖上自己呆會兒，”顧星朗拍一下玉小小的手，小聲道。
玉小小低頭接著啃點心。
楓林少師……
賢宗在屋子裏轉悠了能有一柱香的時間，才停下來問顧星朗：“你說你們還幫了青龍那個蘇昭的忙？”
顧星朗說：“是啊，聖上。”
“那龍方硯的死算誰的？”賢宗問。
顧星朗說：“這個，聖上，這個景陌會安排。”
賢宗說：“你別跟朕扯景陌，你就告訴朕，龍方硯是不是蘇昭下手殺的？”
顧星朗說“臣沒有親眼看見。”
“是他殺的，”玉小小舉手。
賢宗看看閨女沾著點心屑的嘴角，說：“你接著吃吧。”
玉小小塞了一塊點心到嘴裏。
“哼，”賢宗冷笑，說：“沒想到這個蘇昭也是條狼，他回青龍後要幹什麼？”
玉小：“造反啊，蘇昭也想當皇帝的。”
賢宗把心口一捂，怎麼造反，當皇帝從這貨的嘴裏說出來，就跟吃飯睡覺似的平常呢？
楓林少師這時候提醒了賢宗一句：“聖上，蘇昭要送大哥到你奉天，這樣一來，您無疑就是站蘇昭這一邊的了，他若是成事還好，若是失敗，聖上您還是早做準備的好。”
賢宗坐回到椅子上了，看了玉小小一眼，說：“景陌要是失敗了，他是不是也得往我奉天跑？”
玉小：“景陌不可能失敗。”
顧星朗說：“大皇子應該會來奉天。”
賢宗扯扯衣領，看了桌麵一眼，拿起玉小小跟前的茶杯灌了一口水，他得冷靜冷靜，景陌那小子會老老實實等崇文帝斷氣了才當皇帝？事情一鬧開，這小子還不是造反？合著他現在成專門支持造反的人了？這幫小子要是造反不成功，他得坐等多少人來揍他？
玉小小把點心吃完了，問賢宗：“你怎麼這麼激動？厲洛當皇帝不好嗎？厲嘯遠要殺他和小江哎。”
賢宗說：“他又不殺你，你管這閑事幹什麼？”
“小江的事怎麼能算閑事？”玉小小這下子皺眉頭了，說：“爹，你這人怎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賢宗憋了半天，衝自個兒這個不孝的閨女憋出來一句：“那你能不能對你爹有點同情心？”
玉小小把賢宗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眼，眯了眼睛說：“你又幹了什麼事了？”這貨要是再跟她說，又看上了哪個美人了，玉小小發誓，她一定弄死這貨，自己當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