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烽聽後神情一凜,隨即冷哼一聲,說道:“本來前輩不說,晚輩也打算把這本命朱砂交出去,可是既然前輩開口,那晚輩拚死也不交。要想要回溪悅的本命朱砂,除非前輩把林正給我殺死!”
“什麼?嘿嘿,哈哈!好一個小子,居然還學會借刀殺人?不簡單,不簡單。”林正怒極反笑,對褚烽誇讚了幾句,但臉上的陰容卻著實嚇人。
“哼,什麼臭條件!這巨石禁雖然是真正的禁法,但你法力卻小的可憐,連此禁十分之一都沒有發揮出來。不出一盞茶的時間,我們自會攻破!到那時,你以為我還會與你討價還價?”魯妙子神情冰冷,嘴角反而揚起一絲的陰笑。
褚烽暗暗施展禁法,右手指揮者必殺令不斷的向著幾人輪番進攻,倒也能夠僵持一時半刻。
“褚烽,你以為溪悅真的會作為你的雙修道侶?你就別做夢了,宋國之內,追求溪悅的男子大有人在。這些人哪一個不是仙源十二層?馬上就要晉身修身期的修者也是不少,可你呢?區區一個仙源一層弟子,居然也要和溪悅相守一生?真是可笑。”魯妙子嘴角一揚,輕輕地說了出來。
“本來昨天晚上溪悅就該跟你說出這些話來,隻是她是少女,情竇初開,又怎能和你相比。所以肯定沒有把那些前因後果說出來吧?”魯妙子美眸不斷的打量著褚烽,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到讓褚烽莫然心驚。
雖然不知道她施展的是什麼法術,但是這樣幾句話下來,褚烽就已經感覺到自己的頭腦好像爆裂,眼前總是不斷的浮現古溪悅那扭捏的神情。
回想起來,褚烽不由的感到一驚,難道,她那時候找自己還真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成?
褚烽心血一亂,頓時禁法也變的大亂起來。而林正和普海天卻是勾起一絲陰笑,手中的靈器和法寶不斷的擊向禁法,和必殺令爭鬥起來。
“褚烽,念在你與溪悅較好一場,也算是天地盟的一名弟子,師叔就告訴與你。我們‘玉女宮’弟子修煉的全都是禁身之術,一旦修行,一生不能與人結好。除非是此人在修行時,意外的走火入魔,這才需要男子的極陽之體轉化這些法力,否則此女一生所修之術全部爆廢。”
“而家師如今你也已經看見,突破到了盤精期。可是日前卻陷些走火入魔,虧得一家家族子弟拿出千年的靈藥煉製成丹,服下之後才能安然無恙。而為了報答這家家族子弟,家師親自與他們定下了婚姻,而那女子,正是溪悅。”
魯妙子神情微微一笑,好像並未與褚烽交戰,隻像是一個前輩在對晚輩的規勸。
“你肯定會懷疑,這件事情是不是家師自作主張?可是我告訴你,這件事情可是溪悅親自答應。她脾性執拗,若非是自己相同,無論是誰,對其勸解都沒有作用。所以溪悅才會在那晚上去找你,目的就是要回他的本命朱砂,隻等溪悅到了修身期後,他們就可成婚。你說,這樁婚姻好不好?”
魯妙子說完之後神色怡然,很是看好他們這一對少男少女,因此便有些自得的說了出來。
褚烽聽後心中一沉,臉色再也不能平靜下去,第二次麵色大變!
褚烽沒有想到溪悅竟然會背叛自己,可那天晚上,褚烽又感覺溪悅不像是在說假話,不禁臉色一沉,冷冷的說道:“前輩可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