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阮家俊聽到這兒才明白了張宛心在不高興什麼了,當下冷笑一聲,說道:“不是阮瀚宇沒品味,而是他根本就配不上木清竹,這樣最好,木清竹早點解脫,不然跟著他也會不幸福的。”
“不對,我覺得他們本就是很相配的一對,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杯具,太令人心酸了。”張宛心沉浸在哀傷中走不出來,喃喃說道:“家俊哥,如果你以後也像瀚宇哥那樣混蛋,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阮家俊聽得一陣心驚肉跳,打趣道:“還沒嫁給我就開始杞人憂天了,放心,我不會負你的,一定會讓你幸福的。”
“真的嗎?”張宛心抬起了明眸,那明眸亮晶晶的,發出一陣陣耀眼的光茫來。
阮家俊的心一陣悸動,如此明亮的帶著希望的眼光,真的像萬丈光芒一樣射進了他陰暗的心房中,那麼陽光,那麼摧人心魄,阮家俊第一次有種男人的責任感從心底湧出,有種想要擁抱她,給她一世寵愛的承諾,可他張了張嘴,心底隱藏的那股不安使得他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來,隻是笑笑摸了摸她的秀發,低頭走了。
張宛心望著他的身影越走越遠,怎麼看都有一種無法言說的落寞,心底竟然生出一起陣淡淡的哀愁來,直到有身影靠近來,才清醒過來,抬頭就看到了阮瀚宇陰沉抑鬱的臉。
阮瀚宇從她麵前經過,好似沒有看到她般,直接朝裏麵走去,張宛心知道,他這是出看阮奶奶的。
心中的那股氣就在看到阮瀚宇後突然崩了出來,使得她張開了嘴,很不高興地喊道:“瀚宇哥。”
阮瀚宇正朝裏麵踏出的腳步收了回來,站住了,背對著她,卻沒有半句話。
“瀚宇哥,你真的要拋棄清竹姐姐而去娶喬安柔那麼庸俗的女人嗎?”
阮瀚宇的背影僵直,默然無語。
“原來你就是這麼一個俗氣的男人,沒有品味,也沒有責任心,你們阮家的男人真的不值得依靠,我替清竹姐姐不值,同時也鄙視你,看不起你。”張宛心繼續連珠炮似的訴說著心中的不滿。
阮瀚宇仍然一言不發。
“喬安柔不就是有個當副市長的爸爸嗎?可那又怎麼樣,人品道德都不行,整個就是一個貪慕虛名的女人,將來能擔得起阮氏家族的重擔嗎,清竹姐姐雖然沒有家世,可她聰明能幹,惠質蘭心,她設計的汽車俘虜了多少人的心,這麼聰明美好的女子為什麼你就看不到她的優點,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的,清竹姐姐與喬安柔究竟哪個好,難道這都看不出來嗎?真是太氣人了。”張宛心越說越氣,說到這兒,直跺著腳說道:
“瀚宇哥,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從此後都是貪慕虛榮的小人,我再不屑與你們這樣的男人來往了,以後我也不會叫你了,我嚴重鄙視你。”
說到這兒一跺腳,扭身跑了,心底裏全是悲憤。
如果阮瀚宇娶了那個喬安柔,那以後她嫁進來就要天天麵對著那麼個惡心囂張的女人,那日子可以想象會多麼難受了。
她不想要這樣!
阮瀚宇木然走進屋裏。
等了很久,朱雅梅才從屋裏出來輕聲說道:“少爺,走吧,奶奶是不會見你的。”
阮瀚宇茫然站著,固執地站著。
他想告訴奶奶,他不要娶喬安柔,可是奶奶似乎早就知道他會來般,隻是閉門不見。
阮瀚宇心灰意冷到了極致,鬱悶的走了出去。
再也無心公司的事務,現在的公司在他默認了季旋給出的結婚日期後,喬立遠就放過他了,
阮氏集團再也沒有任何威脅了。
杯中的酒一杯接一杯的喝進肚中,頭漸漸暈乎乎的。
搖搖晃晃地走出去,攔了輛的士朝著前麵開去。
悠揚的鋼琴聲從木清竹的手指間輕瀉出來,美妙得令人陶醉。
景成瑞坐在沙發上聽著悠揚美好的鋼琴,喝著咖啡,輕鬆怡然。
木清竹也沉浸在音樂的美好中,神情專注地彈著鋼琴。
寶寶,媽媽彈的音樂好聽嗎?她在心裏默默地對腹中的胎兒說著,相信他也能跟她一樣聽到這美妙的音樂的。
以後她要每天給他彈鋼琴,進行胎教。
手機鈴聲開始突兀地一遍遍響起,打破了這寧靜溫馨的氣氛。
鈴聲是從鋼琴架上的手機裏傳來的,正是木清竹的手機。
她拿起手機接通了按健。
“清竹,清竹,你出來,跟我回家。”手機裏阮瀚宇卷著舌頭在裏麵呼喚道。
阮瀚宇?他在哪兒?
木清竹嚇了一跳!
聽這聲音與語氣,他似乎喝了不少酒,而且還就在這附近似的。
他的聲音很粗重,語氣有點飄,話語還有點不連貫,木清竹能斷定出他喝了不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