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因禍得福(1 / 2)

“爸,爸。”她又害怕又擔心,哭著叫喊了起來,全身更是如火燒般,胸腔裏都是那種快要爆炸的難受,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開始發燙,咽幹舌躁的,開始,她還不明白,後來才知道,那天她喝過的吳媽遞來的那杯汁裏一定是有藥的,她被人算計下藥了。

而麵前的那個男人,她根本就不認識,再看那個男人滿臉興奮的笑著,渾身的肌肉爆起,赤目圓睜,似乎也是喝了藥的。

眼見著阮沐天倒了下去,他露出了貪焚猙獰的笑,就要不顧一切地朝她撲過來。

門被哐的一聲踢開了。

怒氣衝衝的阮瀚宇趕了過來,揮起一拳就打向了那個男人的臉,男人狼狽而逃。

季旋隨後就到了,看到暈倒在地的阮沐天,又看到床上正在發抖的木清竹,什麼都明白了,當即指了指木清竹,渾身氣得發抖。隻是蹲下去摟起了阮沐天號啕大哭。

阮瀚宇鐵青著臉,滿臉暴怒,木清竹害怕極了,隻是簌簌地發著抖,忍住渾身火燒般的難受,說不出一句話來。

就在這時,很多新聞媒體記者衝了進來,鎂光燈一片閃耀,全都照在木清竹發白的小臉上。

木清竹完全傻了。

“滾,給我滾。“阮瀚宇暴跳如雷,呼來了酒店的保安,又叫來了連城,這才把記者們全部趕了出去。

阮瀚宇鐵青著臉很快把阮沐天送到醫院裏去了。

直到所有的人都走光了,木清竹才抖抖索索的穿上了衣服,回到了阮氏公館。

她把自已泡進冷水裏,閉著眼睛,任淚長流。

冰涼徹骨的冷水慢慢平熄了她體內的躁動,如一隻受傷的小鹿般,蜷曲在了冷水裏,再也沒有了知覺。

直到房門被阮瀚宇狠狠踢開,他暴怒如雷的臉出現在她的麵前,一把從水裏拎起了她,帶著惡毒不屑的眼神在她不著寸縷的身上流連著,臉上的憤怒嚇人:“死女人,這麼快就耐不住寂寞了吧,蕩婦。”

狠狠把她拋在大床上,木清竹的頭震得轟轟作響,雙手護在胸前,蜷曲著,目光呆滯,喃喃地說道:“瀚宇,這一切與我無關,我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可盛怒得失去理智的阮瀚宇根本聽不見她的解釋,更是被她美好的身體弄得難以把持。

“你不是想要嗎,好,我滿足你。”

他一把脫掉衣服,惡狼撲虎般朝她撲來。

木清竹毫無任何抵抗力,癱軟在床上。

沒有任何憐惜,沒有任何愛撫,直奔主題。

下身的疼痛讓木清竹咬緊了牙關,默然承受著他的暴怒,眼裏連淚都流不出來,隻有絕望的痛苦。

那一天,他瘋狂的折磨她,如同野獸。

而她隻能是默默的承受,希望她的忍讓能讓他消掉一點點怒氣。

直到他筋疲力盡了,才攤倒在床上,木清竹看到了他滿臉上的痛苦。

晚上時季旋衝了上來,狠狠打了她一巴掌,被她怒罵成裱子,蕩婦。

她如同風中落葉,想要飄落也不知要飄落何處。

就在那晚,她得到了一個消息,阮沐天因此暈倒成了植物人。

她,成了阮家的罪人,不可饒恕的罪人。

這裏已經再也呆下去了。

當天晚上,她收拾了行禮,趁著黑暗離開了阮家,這一離開就長達了三年之久,直到爸爸的車禍,才不得不重又回到A城,直到今天,她才知道,那天的醜聞並沒有被雜誌媒體披露出去,看來那都是阮瀚宇在暗中動用了雷霆手段才把這件事情壓了下來,甚至連阮氏公館裏的人都沒人知道。

畢竟那時的她還是他的太太,這可關係到他的名聲與阮氏集團的名聲,事後阮瀚宇痛苦得無心打理公司,頹廢了好多天,直到喬安柔來到他的身邊,幫他穩住公司,他才慢慢從頹廢中站起來,把心思放在了工作上,開始了他全付心思的發展事業。

終於,他把阮氏集團帶進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而他也在短短幾年裏擠進了全球財富榜的前十名。

所有的這一切全被木清竹的大腦自動屏敝了,太痛苦了,痛苦得讓她不願意想起,即使偶爾在夢中夢到,都會嚇得夢囈與大汗淋漓。

今天這些傷疤被阮沐天提起,腦海裏才又重新回憶了起來,眼睛裏全是痛苦,眼淚不知不覺流了下來,飽含著痛苦與辛酸。

“原來您早就知道了一切?那天您是特意趕過來救我的?”木清竹哽咽著問道,經過了這麼多年的磨煉,心情仍然很激動,但現在,總算能夠平靜的麵對著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