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離開A城?
這句話一出口,阮瀚宇差點被震暈了!
“木清竹呢,那個女人在不在裏麵?”他的手握緊了門杆,心提到了嗓門口,大聲問道。
管家聽到阮瀚宇這樣問,隻略一思索,馬上又搖了搖頭。
“先生,她也不在裏麵了,昨天晚上他們都離開了。”管家被阮瀚宇陰著的臉嚇著了,如實說道。
“他們去哪裏了?”阮瀚宇怒吼。
“真不知道,我家先生去哪兒從不跟我說的呀。”管家哭喪著臉。
“他們是一起離開的,都離開了A城是嗎?”阮瀚宇隻覺胸都開始狂跳起來,似要從嗓子裏崩出來般,講話都開始艱難起來。
“應該是吧,反正景先生走時就是這樣跟我說的,要我看好房子,他要回歐洲了,暫時都不會再回來了。”管家想了想,又進一步地解釋著。
阮瀚宇的手握著鐵門緊緊的,拳頭都是赤紅色。
“我不信,你在騙我。”他咬牙,並不甘心就這樣離去。
管家無奈,料定不讓他親自看到是不會死心的,隻得打開了鐵門,認真說道:“先生,要是您不放心,那就進來搜好了,這房裏除了我,絕對沒有別人。”
管家邊說邊讓阮瀚宇走了進去。
阮瀚宇顧不得許多,快步朝著別墅客廳走去
這完全是一間歐式設計的別墅,非常現代化,也具有歐洲的內格。
阮瀚宇從臥室走到了客廳,又從客廳走到了客房,甚至衛生間。
真的沒有一個人。
屋前屋後也找了,更是沒有看到一個人。
“清竹,清竹。”他再度跑進了木清竹睡覺的臥室,不要說看見一個人,就是一件木清竹的日常用品都是沒有看到過。
腦中轟隆隆地響著。
景成瑞帶走了他的清竹嗎?他們二人一起去到了歐洲,然後她再也不會回來了嗎?
從此後她永遠都不會再屬於他了,包括他的孩子。
隻這樣一想,心裏像被利箭射穿了般,渾身都發冷起來。
瘋狂的再找了一圈後,確認真找不到他們了。
他灰白著臉,垂頭喪氣的走了出來,像被霜打過的茄子,再也抬不起頭來。
清竹,你好狠的心!
明明知道我愛你,明明知道懷了我的孩子,卻跟著別的男人跑了。
告訴你,我不會就此放過你的。
最好不要讓我找到你,找到後我是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大腦空茫一片,手腳冰涼。
坐到了車子裏。
吸了二根煙,都難以穩住精神,麻木地開著車子離開了。
護城河邊,那條橫貫整個A城的小溪一如既往地流著,打開了車窗,一陣比一陣寒冷的北風呼嘯而至,漸漸吹醒了他的頭腦。
不,清竹,現在一切都真相大白了,你為什麼要離開我?
這幾天的新聞媒體都在報道這件事,她應該是知道了她爸爸死的真相了。
她也應該明白,喬立遠被抓了起來,再也不可能威脅到他了。
可她為什麼要走?
畢竟他是孩子的爸爸,就算不為他著想,也要為孩子著想呀。
難道她跟著景成瑞走了,肚中的孩子真的不是他的?
這樣一想,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他不甘心,掏出手機來。
快速命令連城,湯簡帶著飛鷹隊的人員全城搜索木清竹與景成瑞的身影。
一天一夜過去了。
湯簡和連城的回信都是沒有找到人。
很顯然他們真的離開A城了!
阮瀚宇陰著臉,又讓連城帶著飛鷹隊的人奔赴歐洲去了,不管他們走到哪兒,都要找到他們,他要知道結果,也要當麵質問這個狠心的女人。
初八的那天,報紙上到處都是喬安柔陷害木清竹的醜聞,他們的婚事已經登報取消了。
阮瀚宇坐在阮氏集團的辦公室裏,形單影隻。
他想,如果木清竹隻是擔心喬立遠會害他,擔心他會娶喬安柔,那麼聽到這些消息後,一定會回來找他的。
如果她肚子裏的孩子真是他的,她不可能不為孩子著想。
可是他等啊等。
直到半個月後,連城與湯簡都從美國趕了回來,都是搖頭說沒有發現他們的蹤影,就連景成瑞的公司都去過了,甚至明的暗的搜過了,都沒有找到任何人影,公司的員工說已經有大半年沒有看到過景總了。
阮瀚宇心灰意懶到了極點,再也提不起一點點精神來。
回想起他們的點點滴滴,心頭似刀片在割。
他。再也沒有一點心思管理公司了,每日以酒買醉,沉淪消極。
漸漸關於他頹廢消沉的話語就多了起來,甚至驚動了媒體,各種猜測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