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心,走,離開這裏。”阮家俊好不容易才找到張宛心後,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拖著她就往外麵走去。
他一直都在找張宛心,很擔心她的安危,想讓她呆在他的身邊,好保護她。
事發時,他隻能是陪在阮沐天與阮沐民身旁想著對策,好不容易走出來時,張宛心已經不見了。
其實自從發生這些事情後,張宛心一直都處在忙碌的狀況中,木清竹不在,她主動接替了她的位置,做起了力所能及的事,當所有人都惶恐不安時,甚至哭叫時,她輕言相勸,把她爸張將軍與暮辰風給抬了出來,安穩了人心,也積極做著指揮疏導的作用。
眾人都聽說過張將軍的威名,也知道了京城的安全廳廳長暮辰風在此,都安心了不少,因此阮氏公館事發時就算是在最混亂的時候也沒有出現任何因慌亂踩踏傷亡的事,這都是張宛心起了積極的作用。
“去哪裏呀?”張宛心被阮家俊有力的大手拽住往一邊拖著走,不由大聲問道。
這家夥走上來就拽住她不放,霸道又不講理,好像她犯了什麼罪似的,這讓她心裏很不是味道。
“宛心,趕緊離開阮氏公館,這裏很危險。”阮家俊不由分說拉起她的手臂就往前麵電動車走去,他要親自把她送出去,送到訂好的酒店裏,才能安心。
張宛心這下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把狠狠地甩掉了他的手,氣呼呼地說道:“阮家俊,不要跟我拉拉扯扯的,我與你沒有半毛關係,你沒有權利要求我離開。”
阮家俊一聽,滿臉泛紅,鼻尖冒汗,相當的緊張。
“宛心,現在可不是好玩的時候,外麵的恐怖分子雖然已經除掉了,可阮氏公館裏埋了很多炸彈,你一個女孩子家呆在這裏很危險的。”他這樣急急解釋著,恨不得馬上就要把她給扛出去。
張宛心早就知道了這些,當下隻是瞪了他一眼,話都懶得跟他說,扭頭就要離開。
“宛心,聽到我說的話了嗎?快點離開這兒。”阮家俊見張宛心要走,根本就不聽他的,一時急了,攔在了她的前麵。
“走開,再攔著我,我就對你不客氣了。”張宛心挽著袖子,雙手叉腰,氣鼓鼓地朝他翻著白眼。
阮家俊的臉色那是無比的嚴肅:“宛心,今天你必須聽我的,馬上離開這兒,這裏所有的女人都必須離開。”
阮家俊的氣勢很霸道,很強勢,根本就不容她反抗的模樣。
張宛心氣極,正要開口說話,隻聽到前麵一陣笑聲傳來。
抬眼望去,隻見覃楚楚正跟著莫慧捷有說有笑的朝這邊走來,她們言談間神色自若,沉穩淡定,完全沒有一點擔憂的模樣,看到這個情景,張宛心極為刺眼,不由冷笑一聲,挖苦道:“家俊哥,你是不是弄錯了對象?此時你應該是要求覃楚楚離開才是真的,她可是你的未婚妻,你應該去關心她,擔心她才是正理,你這樣莫名其妙地過來幹涉我,告訴你,本小姐我非常的反感。”
阮家俊被張宛心搶白得臉上泛紅,心裏又急又氣,隻得好言好語地說道:“宛心,你真不明白我的心嗎?隻有你才是我想要關心的人,其她人與我無關。”
“是嗎?”張宛心更覺得好笑了,不無好氣地說道,“別,千萬不要說這樣的話,我受不起你這樣的好心,而且我還就告訴你,以後不許打著這樣的名義來搔擾強迫我,自已標榜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來指令我,或者討好我,都讓我覺得惡心,而且這樣很容易被別人誤解,我可不希望我的花邊新聞滿天飛,而且我還要嫁人呢。”
張宛心豪不留情的指責著阮家俊,讓他一時心焦不已,他是真的關心她的,生怕她在這裏不安全,可她不僅不聽,似乎對他越來越反感了。
因此,一激動,就口不擇言了:“宛心,告訴你,不要指望嫁給席雨軒了,他已經死了,今天他已經死在了席澤堯的槍下。”
這話從阮家俊的嘴裏說出來,真讓張宛心懵了下。
席雨軒竟然死了嗎?
可她很快就明白了這個意義,心中酸澀不已,自嘲地說道:“死了好呀,他不知悔改,作惡多端,死了也是無所謂的,反正我也不在乎嫁不嫁他,大不了我就終身不嫁,做尼姑好了,可就算是這樣,也不需要你的這種所謂的好心,更不需要你來告訴我這些。”
“宛心。”阮家俊加重了語氣,“你非得要這樣來曲解我嗎?告訴你,這輩子你都是我的女人,逃不掉的。”
阮家俊的心中像被烙了鐵般難受,他的女人怎麼可能會去做尼姑呢,這像什麼話,當下又惱怒地補充道,“你若做了尼姑,那我要怎麼辦?難道也要像賈寶玉那樣去做和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