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生說話的時候安然已經坐進車裏,周圍的記者都在考慮這件事情,最終放棄了給安然做負麵報道的想法,改成了去攻擊莫家。
阮驚雲沒馬上離開,而是轉身等著莫昀風從辦公室裏麵出來,等人出來莫昀風看到阮驚雲走到阮驚雲的麵前,他說:“我沒想到,你會這麼有手段。”
周圍的人很多,也都聽出來是莫昀風受製於人了,不然不會把人放了。
阮驚雲麵容不驚,從容不迫:“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不過分,我也會安分守己,京城是大家的京城,莫家是勞苦功高的人,如果你們做大哥的做得到一碗水端平,照顧我們這些穿衣吃飯的貧民百姓,我們一樣崇拜你。
常言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安然沒做任何不法的事情,有人用她做引子,害人,傷人,我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安然是阮家的媳婦,雖然還沒有名分,但是也是遲早的事情。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你既然把手伸到安然身上,我自然不會做快石頭。
你好自為之,今天隻是個小小的教訓,阮家不想傷害誰,也不想取而代之,這個京城是皇家的天下,沒人說過,非要誰來管這個家,但是……
也不要欺人太甚。”
說完阮驚雲轉身走去,留下一幹人等傻傻相望,無不在想,這已經不是莫家的天下了。
莫家也隻是在垂死掙紮。
阮驚雲離開邁步從當局走了出來,停頓了一下,看到眼前很多的記者,他沒說話,邁步走去,平靜無波的眼神,眼底冷冷冰冰,拒人於千裏之外。
記者們紛紛退後,給阮驚雲讓了一條路出來。
隨即連生拉開車門,阮驚雲彎腰坐進車裏,車門推上,阮驚雲一把握住安然的手,看了她一眼,十指交纏,握住安然的小手,拉過去,親了一下安然的手背,放下後握住。
安然說:“我沒事。”
看著阮驚雲終於放開繃緊的神經,安然也鬆了一口氣。
看著外麵天黑,沒人能看清車子裏麵的情景,安然湊到前麵,親了一下阮驚雲的臉,阮驚雲轉過去看著安然,另外的一隻手回彎將人摟住,親了安然一下。
安然沒離開,阮驚雲反倒呼吸很沉:“下次不許了。”
安然點頭,回親了一下阮驚雲,誰叫他的嘴唇那麼誘人了,粉粉的,嫩嫩的,好像嬰兒的嘴唇一樣,特別是那雙眼睛,眼眸那麼深邃,睫毛那麼卷翹,好像是兩把烏黑烏黑的小扇子一樣。
阮驚雲摟住安然,拍了拍:“開車吧。”
前麵連生和司機早就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這位爺,您才想起來開車?
連生轉開臉,完全無視他們。
……
阮驚雲他們車子離開,莫昀風才從當局裏麵走出來,他出來的時候外麵一群記者撲了上來,好像是要把當局的門給衝破了一樣。
莫昀風站在上麵,臉色十分不好,下麵的記者狂轟濫炸似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而來。
“請問這件事是不是莫家有意陷害安然,想要挑起莫家和阮家的關係。”
“是不是,莫家想要借此機會打壓阮家。”
“莫家……”
莫昀風狠狠握住手機,勉強擠出一抹笑:“有什麼想知道的可以聯係我的秘書,今天太晚了,各位請回吧,不勞煩了。”
莫昀風從台階上麵一路下來,隨即坐到車裏,車門關上,臉色一沉,用力握住手機。
阮驚雲,你等著,這件事絕不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