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傲天在後麵把手臂伸過去摟住安然,安然睜了睜眼睛,閉上眼繼續睡。
第二天安然繼續跟著秦傲天去打遊戲,從早上打到晚上。
以後安然機乎都是這樣過的,偶爾監獄裏麵會有女人進來,不過不是什麼她這樣買的,而是犯人的家人,專門來監獄裏麵看人的。
如果是夫妻,當天多給點錢,監獄給安排一個夫妻間,他們就在裏麵吃住,那天的夥食也特別的好。
四個菜都是肉菜的,還有湯,想吃什麼隻要和監獄那邊說,就能吃到。
安然也是看別人,才知道的。
安然還聽一些犯人說,隻要能把姓周的搞定,死了都能活過來。
但安然從來也沒想過要去找姓周的,她很清楚,與虎謀皮是多可笑的事情。
周末兩天安然他們不打遊戲,會有活動,能去監獄的外麵走一走,安然就跟在秦傲天的身邊,秦傲天就是去廁所,安然都跟著。
有些人看到安然雙眼都發直,這樣的一個女人誰不喜歡,清冷的高貴。
安然身上又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清麗脫俗,不管是那雙眼睛,還是那張嘴,都叫人想入非非。
沒有定型的內衣,安然穿的總是特別的多,監獄之中地方,安然太多的不適應,還是在男子監獄裏麵。
安然唯一的想法就是出去。
走到廣場的中央,安然看見有人朝著他們這邊走,好像是不懷好意似的。
安然躲到秦傲天的身後躲著,那些人很快也走到的秦傲天的麵前。
“天哥。”
那人走來,笑了笑,長得也算是不錯,但眼底都是算計的光,安然對這種就一點好感都沒有。
“有事說事,不用那麼客套。”秦傲天雙手拆在口袋裏麵,目光隨意的看著。
對方笑了笑,看了一眼安然:“也快半個月了,也該讓兄弟們輪著玩玩了,天哥說是不是?”
安然看著對方,再看看上麵那個姓周的在上麵趴著往下麵看,安然就覺得,這件事情和姓周的有關係。
秦傲天笑了笑:“行,你有本事,你來,就在這,試試。”
安然愣了一下,抬頭看著秦傲天挪開的身體,對方笑了笑:“這可是天哥說的。”
秦傲天朝著一邊走,安然看他走了,安然從後麵忙著追了過去,秦傲天沒回頭,那人看安然想要跑,伸手去抓安然,安然沒有頭發,對方一把抓了個空,安然愣了一下,原來這就是剪短發的原因?
第一次沒抓到,安然看見遠處有人在地上弄土,而秦傲天走的方向就是那邊,安然更加快了腳步。
後麵的人知道大章魚是怎麼死的,他就喊人攔住安然,結果一聽見這句話,秦傲天轉身看著那個人,秦傲天的人立刻朝著這邊走,把人堵住了。
安然得到了機會,跑到那邊搶了一把鐵鍬,轉身看向那個追來的人,拖著鐵鍬朝著對方走,一邊走一邊咬著牙。
其實安然沒有膽量把人怎麼樣,但是逼到絕路的時候,什麼都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