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安然就像是經曆了一場噩夢一樣,殺人之後安然極其冷靜,毫不慌亂,她殺了個畜生,安然就這麼一遍遍的告訴自己。
把東西都弄掉了,安然把周連陳的衣服給他穿上,用東西給他把血清洗了,獄警都帶著帽子,周連陳今天就是帶著帽子來的,安然最後把帽子給周連陳帶上,打開門看了一眼外麵,有幾個獄警在上麵穿著武裝性質的衣服巡視,下麵的牢房都關著門,安然出來把周連陳給拉了出去,把周連陳弄到對麵的椅子上麵,讓他坐在那裏,安然用帶在身上的濕毛巾把地上擦了擦,地上的血很快沒有了,之前的水也開始侵蝕地上的那些擦過痕跡。
安然看了看上麵看著這一切的人,沒人說話,或許這些人都是被壓迫的,也都受夠了周連陳,所以誰都沒有說話。
安然擦完看了看在牢房裏麵看她的人,轉身回去把牢房的門關上,她在房間裏麵收拾的幹幹淨淨,毛巾也都洗幹淨了。
最後,安然檢查沒有什麼蛛絲馬跡,她把那串鑰匙,用毛巾裹著,拿出來給周連陳送了過去,放到桌子上。
安然抬起頭看著周圍在牢房裏麵注視著她,好像看著神經病一樣的人。
安然握著手裏的毛巾不緊不慢的走了過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周連陳的身體哐當一聲倒在地上,上麵的人迅速從樓上下來,這才發現人已經死了,而安然那邊正在休息。
……
秦傲天回來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推開門安然正睡著。
牢房裏收拾的一塵不染,能洗的都洗了。
秦傲天回到牢房裏坐下,安然從床上起來,看到秦傲天坐到她麵前,安然過去抱住秦傲天:“我殺人了!”
秦傲天摟著安然:“你不是早就要殺了他?”
安然沒回答,是,每次她用瓷磚磨牙刷的時候,他都在一邊看著,是他說過,這裏麵,隻有一種東西能殺人,能變成利器。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他就是那個意思。
安然早就防著周連陳了,就是這樣。
“所有人都會守口如瓶,但上麵肯定會來調查,這段時間你不要出去,在房間裏麵呆著,我要等什麼人來接管這裏,才能保住你。
最好是這裏的人,接管這裏。”
安然緩緩離開:“那如果不是呢?”
“不是我會送你離開,保證安全。”
秦傲天捏了一把安然的臉:“小家夥,看來我們要分開了。”
安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裏有些不舒服,甚至是舍不得。
“我要是走了,你會不會有事?”
“不知道,你先走,他們不會把我怎麼樣。”秦傲天起身站起來,走到門口聽了聽外麵的情況,看了一眼床下:“這段時間你不要出來,我看看情況。”
“嗯。”
說完秦傲天從門口出去,安然一看秦傲天走了,馬上躲到洗手間裏麵去了。
秦傲天在外麵一呆就是一天,都是到了晚上的時候回來,給安然帶一點吃的東西,安然吃飽了,也隻有晚上的時候睡覺才踏實一點。
幾天後,秦傲天晚上的時候把安然叫醒:“小家夥,該走了。”
安然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從床上起來看著秦傲天:“天哥。”
“我現在就送你走,明天想走都走不了了,這次上來的人是個很厲害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