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已經接管了公司,但是聽說又去了學校複讀。
有人覺得是考的不理想,阮驚雲知道是不放心陸婉柔。
連生想了一下:“那總要告訴沈雲傑。”
“自己的事情找別人幹什麼?”
“可我們是商人,和他們當官的不好交手。”連生有些擔憂,現在的莫昀風今非昔比的,京城什麼人不都要給他一點麵子。
阮驚雲好笑:“你的意思是,我得罪不起他?”
“不是,隻是現在這個時候,大少爺犯不著和他正麵起衝突。”連生是實話。
阮驚雲敲了敲桌子:“我沒有招惹他,他欺負到我頭上來了,連生,我告訴你,我是專門打蛇的人,再毒的蛇在我麵前也要老老實實的,不然我照打不誤。”
“可莫昀風現在今非昔比了,他和以前不一樣了,我們下手,怕是不那麼容易的事情。”
“我什麼時候說我要下手了,他們莫家要下手的人比比皆是,輪得到我麼?”
“大少爺的意思是?”
“你管好你自己,別管別的,再有段時間不是就結婚了?”
“那那邊……”
“去吧。”
阮驚雲擺了擺手,連生不好再說什麼,看了一眼安然,轉身走了。
等連生走了,安然去坐著,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看阮驚雲的姿態,是要對莫家下手了。
看著安然坐下,阮驚雲把放在抽屜裏麵的國際象棋拿了出來,擺放好問安然想不想玩一會。
安然起來去那邊坐著,阮驚雲說:“一黑一白,我們一局定勝負,如果我贏了,然兒今晚陪我睡,如果然兒贏了,可以自己睡。”
“那我不玩呢?”
“那就算輸了。”
安然硬著頭皮隻好陪著阮驚雲玩,結果贏了。
安然笑了笑:“我贏了!”
“你就那麼討厭我,難道上床的時候,然兒沒有要死要活!”
阮驚雲一開口,安然的臉色立刻難看起來,起身站了起來,走到一邊坐下:“我要回去了,你放我回去。”
“好,隻有我醉生夢死,然兒沒有,總行?”
安然冷不防看了一眼阮驚雲,氣的臉紅氣短。
四目相視,安然說:“早晚我都會走,你就算不把莫昀心放了,我也還是要走。”
“那就晚點,現在你還是我的,你打電話給秦傲天我要見他。”
安然扭開臉:“我不知道他在哪裏,也沒有聯係方式。”
“哼,那算什麼夫妻,你是不是,連他在外麵幹什麼你都不知道?”
阮驚雲說話的時候安然緩緩看去,阮驚雲雙目深邃,咬了咬牙:“他在外麵養著女人,你知道麼?”
“他不是那樣的人。”
安然微微低頭,注視著自己的手。
“你怎麼知道是不是,你都不知道,你還說?”阮驚雲抬起手拍了一下桌子,砰的一聲,安然嚇得一哆嗦,倒也不是怕他,但是人本能的就有這種反應,別人拍桌子拍的太突然了,就會忍不住的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