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驚雲是自己走回去的,木清竹在後麵跟著,整個阮家被陰霾籠罩著,木清竹現在心口也很無奈,沒想到季旋會做出這種事情,說她是老糊塗了麼,可是十幾年前她還年輕,怎麼會糊塗。
阮驚雲回去後說想吃點東西,木清竹馬上去給做了點吃的東西,吃了東西打針,阮驚雲就再也沒有說話,一直都在床上躺著。
一場變故換了一場大雨,大雨傾盆而至,洗刷著整個阮家,這一天阮家沒有生息了一樣,到處都是陰霾。
夜晚大雨加緊,阮沐天卻叫了車在院子裏麵等著,收拾好了行李,阮沐天從房子裏麵出來。
身後跟著季旋,季旋是撐著傘的,有人照顧著,但是臉色不好。
阮瀚宇微微蹙眉,到底是他的母親,不論做過什麼不能被原諒的事情,阮瀚宇也不想放棄。
“這時候回去,不是……”
“沒事,不用管我們。”
阮沐天最後還是把季旋帶走了,夜深雨大,上了車阮沐天叫司機開車。
京城裏麵道路平坦,一切都好,但是路上的時候大雨大的有些嚇人,加上車子裏麵悶熱,季旋開始不舒服,在車子裏麵翻來覆去的冒汗。
一開始阮沐天並沒有理會,後來於心不忍,去問季旋怎麼了,季旋就說是熱了,結果看著看著忽然說阮沐天的身後有個人,抱著頭啊啊的叫喚。
路上季旋一直是說胡話,到了A城阮沐天把季旋送到了醫院裏麵,結果到了醫院裏麵去看,人已經瘋了。
現在的儀器都很權威,人是不是瘋了不用認,直接能檢測。
阮沐天到是希望季旋是假裝的,但是拿到了檢查單子人都晃了。
坐下後阮沐天開始發呆,緩緩閉上了眼睛。
季旋在房間裏麵到處的跑,叫那些東西別過去。
阮瀚宇夫妻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一起的還有阮驚雲,這幾天阮驚雲好的差不多了,看到季旋也愣住了。
木清竹一臉難過:“怎麼會這麼突然?”
“結果顯示是瘋了,可我總覺得這是報應,大火裏麵死了那麼多的人,誰肯放過你媽媽。”
阮沐天起身後進了房子,季旋蹲在牆角不起來,阮沐天用了很長時間把季旋扶了起來,帶著季旋從裏麵出來。
“我帶你媽媽去看易病,你們也忙吧,別管了。”
“什麼是易病?”阮沐天走後木清竹去問阮瀚宇,阮瀚宇說:“就是看神鬼的病。”
木清竹皺眉:“這麼迷信的事情……”
“別管了,老爺子有他的想法。”
又是一個大雨傾盆的夜晚,安然站在屋子裏麵注視外麵的大雨,也看著床上正玩的兩個人。
阮驚世抱著素素,正在講故事,別人講的素素不喜歡,卻唯獨喜歡阮驚世講的這個,能有什麼辦法?
安然看了一會,轉身回去躺著,但深夜被噩夢驚醒就再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