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那麼討厭我嗎?我到底哪裏照李唯一差?她隻不過是她媽媽從外麵懷的野種嫁給了我爸爸!為什麼你對待我和對待李唯一的態度截然相反那?”

“我不準你說唯一!她是你姐姐!你怎麼可以這樣侮辱她的人格?”

“姐姐?哼哼,也就是名義上的姐姐!她配當我姐嗎?不知道哪個野男人搞大了她媽媽的肚子,要不是我爸愛酗酒,家裏窮,我奶奶怎麼會留下當年的李亦然,產下這個小狐媚妖精,搶我的劉年哥哥!”

“你……”

說到此,劉年揚起了手掌,懸在半空中,恨黃穗玥恨得咬牙切齒!他的眸光裏麵流轉著驚悸。

“你……黃穗玥!越說越過份了啊!虧你姐李唯一過去對你像親妹妹一樣,你把她當成什麼了?你真是一個沒有心腸的狼心狗肺的人!”

“我沒有心腸?我狼心狗肺?她李唯一要是有心腸,為什麼明知道我打小就喜歡你,還跟我搶你?要不是她狐媚勾引,你的心為什麼遲遲沒在我這?”

“懶得和你爭辯!你好自為知吧!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說時,劉年放下那懸浮在黃穗玥頭頂的手,爾後便繼續按著電梯的按紐。

眼看著那紅色的箭頭,在朝劉年給黃穗玥還有他自己開的二間房間的樓層上升來,黃穗玥則氣得直跺腳!

拿出來一包毒鼠強!

將毒鼠強的口袋撕開,頓時,一股刺鼻的藥味,彌漫在整個樓道裏麵。

這時,房嫂推著雜物車,看到他們二人在爭吵,便走上前去,問黃穗玥:“小姐,您沒事吧?”

黃穗玥不但沒有感激房嫂的關心,反而臉一黑,咒罵道:“我哪像小姐?你見過小姐有長我這樣的嗎?滾!”

“你怎麼罵人啊?什麼人啊這是?”

“滾不滾?沒見過小倆口吵架呀?再不滾我就削你了!”

劉年見到之後,便立刻上前道:“黃穗玥,你鬧夠了沒有!”

隨後,劉年便很是不好意思的逶迤笑容,很有禮貌的對那個房嫂道歉道:“對不起,我們不是倆口子,我們隻是普通的朋友,她腦袋有點問題,對您不敬了,我給您道歉!”

“沒事,沒事,我看這姑娘也不配做你的愛人,什麼人品呀?張嘴就罵人?沒素質!”

“你說誰沒素質那?看我一會不投訴你,叫你沒工作,看你還多嘴多舌不!”

黃穗玥則繼續張牙舞爪道。

“阿姨您快忙去吧,別搭理她!”

“真是的,像瘋狗一樣,什麼人啊?”

房嫂離開後,黃穗玥咳嗽了幾聲後,見劉年還是很冷漠的沒有回身去安慰她,她便見電梯即將升到這一層後,大聲的朝劉年耍無賴道:“你是不是嫌我煩?你是不是要去找那個濺人李唯一?好,你去吧,你走後我就將這包耗子藥吞下去!我要讓你自責一輩子!”

叮鈴!

電梯已經升至到本樓層,並且緩緩的敞開!

劉年則頭也不回的,果斷的進入到了電梯裏麵,隻聽到黃穗玥繼續撕心裂肺的吼道:“劉年哥哥,你好狠的心!你就真的不怕我喝下這包老鼠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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