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吟即將對李唯一施行真正意義上麵的“強壓”把她在黃穗玥即將到杜雲汐那裏揭秘她與易吟之間的過往的事情之前,將李唯一徹底的逼出這座城市,以達到保護李唯一周全的目的!
而遠在石荒村,這片表麵上看似寧靜的小山村裏,卻也是波濤下洶湧!
自從李唯一逃婚跳崖之後,黃穗玥也跟著消失得無影無蹤。
村長家的傻根整天抱著他與李唯一在結婚前的照相館裏麵拍的婚紗照哭著!
飯也不吃,水也不喝!
後來,村長去黃萬富家索要那三萬塊錢的彩禮錢,卻不料,都被嗜賭成性的黃萬富給賭輸在了賭場上麵!
這錢沒有了,黃萬富則把自己的繼妻,也就是李唯一的媽媽李亦然,給當成了還債的機器!
這些歲月裏,李亦然簡直就成了村長家的保姆,給村長家洗衣做飯!伺候村長家的那個傻兒子!
而回到家之後,還要伺候那個嗜酒成性的黃萬富!可以說,李唯一欠下的債,都是她媽媽用命在還!
在石荒村,村長家的房子,儼然是這裏的“別墅”石荒村座落在偏遠山村,這裏很是落後,其他的村民們都住著的是茅草房。
而村長家的房子便是那種三間大瓦房!傲立在村子裏麵很是氣派!
李唯一的媽媽不但白天要給村長家耕地除草,晚上回來還要給村長家做飯,伺候那個村長家的那個傻兒子。
稍有不慎,就會被村長的那個潑辣刁蠻的媳婦打罵!
今天,是李唯一的媽媽被黃萬富已民還債的名義,在村長家當奴隸的第四個月零十三天,這天她剛剛當牛做馬的在村長家的水田地裏麵拔雜草回來。
蓬亂的頭發,一身補丁的衣裳,加上滿臉的淤泥,讓這個中年婦人看上去蒼老了許多!
那花白的頭發,就是在自己的女兒李唯一嫁給村長家的傻兒子傻根逃婚跳崖後一夜間長出來的!
她手拄著後背,腰身累得儼然已經挺不起來了,遠遠的望去,走在斜陽下的鄉間小路上的她,餘暉灑在這個婦人的身上像一個佝僂的老太婆一樣的憔悴。那樣的讓人痛心……
她不停的咳嗽著!自己的咳嗽病,越來越嚴重了,她開始有些走不動了,一邊咳嗽,一邊用自己的拳頭,捶打著自己的胸脯。
最後,坐在了小路邊上。不停的在喘息著粗氣!
路上好多耕種晚歸的人們,趕著馬車,看到李唯一的媽媽如此的艱辛,便道:“唯一媽媽,來,上馬車吧,”
“春棗他爹,俺沒事,謝謝你,在田間累了一天了,快回家吧,娃在家都盼著那”
“那好,唯一媽媽你當心著點身子”
無論自己的嗓子有多痛,無論自己的身子有多麼的難受,李唯一的媽媽總是把最燦爛如驕陽般的笑容給其他的村民。
而從她身邊走過的馬車上的春棗的爹則抽著煙不禁對馬車上的媳婦歎道:“多好的一個女人啊,嫁給了黃萬富這個王八蛋!唯一逃婚死後,把自己的老婆當成還彩禮錢的工具,哎,真是可憐了這麼好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