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吧嗒吧嗒地跑過去,目光盯在一個和他年齡差不多的少女身上,隻見少女嬌小玲瓏,黛眉如柳葉,眼眸明亮似星辰,肌膚雪白似靈玉,好一個美人胚子。
她的動作和武靜水的最像,半紮馬步,右手盤旋而出。
看到趙晨陽,這時那個小女孩停止了動作,走到趙晨陽的身邊道:“你是誰?我怎麼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裏見過你?”
“我叫趙晨陽,你呢?”趙晨陽微笑,露出雪白的牙齒,他很喜歡眼前漂亮的小女孩。
“我叫趙蘭,是山莊裏的人,你也姓趙,那咱們一定是兄妹嘍!”趙蘭聳聳肩,開心地說。
“兄妹……”趙晨陽似乎在低頭思索著什麼,“我想起來了,我以前就在這裏生活過!”
“難怪我見你那麼眼熟,可是又感覺好久沒見你了,你媽媽是誰啊?”趙蘭奇怪地看著他問。
“我媽媽是武靜水。”趙晨陽自豪地說,在他的眼中,自己的媽媽是最棒的媽媽。
趙蘭皺皺眉頭,道:“武靜水,那不是我媽媽經常說生的野種的爛女人嘛?”
趙晨陽上前用力推了她一下,大喊道:“不許你這麼侮辱我媽媽!”
趙蘭毫無防備,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畢竟還是孩子,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喊:“我媽媽就是這麼說的啊!”
趙家的武打師父急忙趕了過來,冷眼看著趙晨陽道:“哪來的小野種,敢欺負我家小姐,信不信打斷你的腿?!”
趙晨陽臨危不懼,怒視著他,嚷道:“我才不是什麼野種,我的名字叫趙晨陽!”
趙家廣場上很多年輕人全部都停下修煉,盯著站在廣場中央的趙晨陽,指指點點,議論紛紛,時而發出戲謔的笑聲。
武打師父愣了一下,冷笑一聲,“原來還真的是野種,小子,連自己的爹都不知道是誰,是不是很心痛。”
趙晨陽被他戳中了痛點,大聲嘶喊:“我爸爸是趙陽冬!”
武靜水從內院出來找兒子恰好看到這一幕,急忙衝了上去,關切地問:“怎麼了?”
趙晨陽見到武靜水眼淚一下子掉落下來,道:“他們說我是野種。”
武靜水轉頭看著練武的師父說:“我好歹也是趙家的兒媳婦,你一個外人怎麼敢如此囂張?!”
“誰說你是趙家的兒媳婦?”劉岸紅一直跟在武靜水的身後,武靜水竟絲毫沒有發覺。
武靜水冷冷地看著她,道:“你什麼意思?”
“武靜水,難道你不知道,整個山莊的人都知道你下賤無恥,和外人生了個兒子,竟然也敢姓趙?哼,真是不知羞恥。”劉岸紅看起來十分得意,眼神中充滿了嘲諷。
武靜水怎麼也沒有想到是這個結果,她盯著劉岸紅說:“你是什麼意思?劉岸紅我敬你是我大嫂,你可不能血口噴人。”武靜水的心跳開始加快,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我隻是來這裏求個藥,不是來這裏受你侮辱的。”
“呦?我侮辱你?那為什麼二弟拋棄你?若不是你不守婦道,她為何要拋棄你,雖說你重病在身,但是也得等到你死了好好葬了你再找女人吧。”劉岸紅挽嘴而笑。
“你?!”武靜水氣得全身發抖。
這個劉岸紅,蛇蠍心腸,兩年不見竟然如此毒舌。為什麼她會說我出軌,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有人毀我聲譽,是誰?趙陽冬?
她閉上眼睛,深深的呼吸,道:“是誰告訴你我出軌的?”
“還能有誰,當然是你們家那位!”劉岸紅嘲諷地說,“好了,既然你來了我肯定也會念及往昔的情分,我這裏有兩顆血臨丸,你拿走吧。”說完把小盒子扔到了武靜水的腳下,血臨丸從盒子裏滾了出來。
武靜水並沒有注意到地上的血臨丸,她被劉岸紅的話震驚到了。還真是你,趙陽冬,到我快死的時候你露出本性來啦,居然誣陷我!!!
武靜水看著腳底的血臨丸,抬起右腳,用力地踩在了上麵,嘎嘣一聲,血臨丸碎裂了一地。
“你什麼意思?!”劉岸紅大聲地說。
旁邊的練武師父驚訝地看著武靜水,都等著看武靜水的好戲。趙蘭一臉迷惑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知道發生什麼,甚至不明白趙晨陽為什麼會那麼激動。
武靜水環繞四周,冷冷地說:“你們欺負我可以,但是絕對不能欺負我的兒子。我什麼意思,意思就是,我與趙家恩斷義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