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最近改變真的太多了,變得有些神秘。”趙晨陽歎了一口氣,望著天花板道。
武靜水自然不會告訴趙晨陽他要去趙家偷藥,雖說是有令牌在身,但還是有風險的,畢竟她不再是趙家人。
她真的不想讓趙晨陽為自己擔心,隻是簡簡單單讓他等著自己。
走出賓館,武靜水去了一家高檔的服裝店,換了一身靚麗的粉色羽絨服,又戴上一頂白色的帽子與黑色的口罩,遠遠望去,竟猶如少女一般。
黑暗之中,根本沒有人能夠看清楚她的臉。
沒過多久,武靜水便穿過了一條條繁華的街道,來到趙家藥庫。
趙家藥庫,十分龐大,占京都市總藥庫的五分之一,內部工作人員眾多,夜晚也有值班的人員。
藥庫維係著整個城市的醫療體係,所以京都市對整個藥品來源的管理十分嚴格。
每一個進入藥庫的入口都有趙家雇傭的安保在把手,隻有得到允許的人,才有資格進入中心藥庫。
接近藥庫,武靜水徑直朝大門走去。
守門的安保自然是怒目而視,武靜水剛剛要走進藥庫,一個穿著青黑色外套麵目猙獰的安保便伸手攔住了她,他顯得十分不友好,提高音調說:“小姐,這裏可不是隨便參觀的地方!”
“我要見藥庫的總經理!”武靜水稍微將自己的聲音改變了一些,顯得頗為清細,聽上去就像二十出頭的姑娘。
這到底是什麼人啊?一開口就要見總經理,看來來頭不小。
安保上下打量著武靜水,又不敢輕易得罪,便跟一旁的安保嘟囔了兩句,隨後他身旁的跟班快速跑進藥庫,前往稟告總經理。
武靜水倒也不急,安穩地站在外麵等待,時不時還說一句:“你們這就這麼接待貴賓的嗎?”
安保一臉苦笑,道:“那是不能,您有什麼邀請信沒?我把您帶到大廳內說話。”
“有是有,不過那是你能看的嘛!”武靜水大喝道。
安保一看這氣勢,腰差點彎下去,道:“那是那是,您屋裏麵請。”
沒過多久,那一位安保便帶領著一位穿著華貴的西裝的青年走了出來,指向武靜水的方向,道:“經理,就是那人。”
總經理遠遠的向著穿著粉色絨服的武靜水看了一眼,目光定格在武靜水的手腕上,他那雙英氣逼人的眼睛一眯,閃過一絲精芒。
武靜水手腕上帶著的琉璃水晶環,是趙氏家族內部人員專配的手環,隻有他們,才有資格佩戴這樣的手環。
武靜水自然是故意戴上這個手環,畢竟她要順利進入中央藥庫,就要充分證明自己的身份地位,這樣才不會有人阻攔她。
一會兒要是再拿出趙陽冬曾經給她的令牌,她就更有把握進入中央藥庫取藥!
不過她的口罩絕對不能摘,雖然顯得不尊重人,但是隻有這樣才能保證她自己的絕對安全。
“這人惹不起啊!”總經理看著武靜水腕上的手環,不禁想到。
總經理對武靜水的態度立即變得恭敬起來,把武靜水當作領導一般,走到武靜水的麵前低頭說道:“您好,這邊請,屋裏說。”
“嗯!”武靜水為了震懾住對方,輕輕的嗯了一聲,變現出霸道的氣度。
方才那幾個安保,看到總經理居然表現出這樣的態度,心頭都暗暗猜測,看來這個女子不簡單,還好剛才沒有太過言辭激烈。
來到總經理辦公室,武靜水穩穩當當地坐在總經理的椅子上,接過總經理遞過來的茶杯,用著一種領導的口吻說道:“我要進中央藥庫取點藥,我自己來取,賬記在趙家的賬本上就行。”
總經理看到武靜水的那份氣度,更加確定對方是趙家的重要人物,立即命人去叫中央藥庫的管理。
片刻之後,一位頭發花白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老者,看上去五十幾歲的樣子,一雙眼睛十分犀利,看了武靜水一眼,道:“進中央藥庫需要令牌,不管是誰,都要出示令牌。”
這木訥的老者並不買武靜水的賬,認為她隻是趙家的小姐來此胡鬧。
武靜水看著他的眼神,怒拍桌子,大喝道:“放肆!本小姐還沒有你說的東西嘛!”武靜水拿出令牌甩在桌子上,老者一看是趙家家主的令牌,不由自主地睜大雙眼,鞠了一躬,道:“對不起,屬下隻是秉公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