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陌一夜無眠,早早的就起床了,小小跟蝶兒還沒有起床,晨光熹微,今天又是一個好天氣,這個世界不會因為他一個君主的離開而邊天的,或許人們已經忘記了老君主,迎接新的君主了。
“紫陌!”一個人興匆匆的跑了進來,是飲恨,隻不過不同的是,現在的飲恨已不再穿白色的長衫了,明黃色的君主服飾,銀色的頭發被綰成一個髻,用九龍戲珠的發冠固定住,剩下的頭發隨意的披在背上,眉宇間的霸主的氣勢流露無遺,這就是東國的新君主,她喜歡的男人。
紫陌露出一個笑容,“你來得好早,小小跟蝶兒還沒有起床呢!“
哪知飲恨隻不過是看著他,仿佛要把她吃掉一樣的看著她。
“怎麼了?”紫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今天飲恨的眼神有點怪。
飲恨一把抱住了紫陌,“紫陌,我寧願不做皇帝也不讓你走,紫陌,不讓你走!”飲恨用盡全力的抱緊紫陌,就如一放手紫陌就會消失了一樣。
“怎麼了?”紫陌被抱的很是吃疼,溫柔的問道,這樣的飲恨他還不曾見過。
飲恨沒有說話隻是緊緊地抱著她。
“飲恨,你弄疼我了,你放開我!你再這樣抱我就要斷氣了!”紫陌加重斷氣這兩個字。
飲恨放開手深深的看了一眼紫陌,複雜的眼神紫陌讀不懂,隱隱透著悲傷讓她心疼,她要飲恨快樂,他不要看到滿臉上哀愁的飲恨。
“我還有事!”飲恨露出了一個微笑,紫陌的心猛地定了下來,飲恨不常笑,應該說,離開後就不常笑。
紫陌點了點頭,目送著剛登基成為新王的飲恨走出瓊瑤宮。
“娘娘,你真的這樣就放手了?”絕情聽到女媧跟伏羲的談話,如果娘娘真的為了一個陰人就放棄自己辛苦這麼多年的成果,心實有不甘阿!
女媧躺在貴妃椅上,懶懶的轉了個身子,“放手?你覺得會嗎?我辛苦經營了這麼多年,我會在最後的時刻放棄嗎?”女媧隨時慵懶的躺在那裏,但是眼神中射出的威嚴還是讓絕情不由得低下了頭。
“娘娘,英明!恕老奴愚昧!”絕情差點就跪了下去,“那娘娘下一步打算怎麼吧?”
“既然伏羲讓他的國度裏沒有病痛,沒有災難,那我就讓他們嚐嚐什麼叫病痛,什麼叫求生不能求生不得!吩咐下去,這兩天不要來打攪我!”女媧慵懶的說著,雖說得慵懶,但是句句鎮人心扉。
“是!”
“還有,那個叫什麼似水,我看沒什麼利用價值了,幹脆毀了她!省的礙眼!”女媧背對著絕情悠悠的道。
絕情一愣,隨即低下了頭:“是!”
門口‘啪’的一個花盆落地的聲音,絕情警覺地喝道:“誰!”沒人回答,一道白影飛過床前。
女媧隨手拔下頭上的發簪飛了出去,‘阿——’的一個嬌聲。
“老奴先告退了!”絕情走出了門,飛上了天。
沒飛多長的路就追到受傷的似水,銀色的血從似水的肚子上不停的留下來,白色的衣衫被浸濕搭在身上。
絕情飛出自己手中的拐杖,似水本能的躲了過去,停住了腳步。
“原來你一直多在欺騙我,你說我可以用女人的血把自己變成女人,其實多是假的,你隻不過是利用我!是不是?”似水的臉蒼白的讓天下的男人心碎。
絕情笑了笑不可否認,“世間隻有像你這麼笨的人才會相信,這個方法是真的!”
似水的心頓時跌到了冰點,可笑!自己為她的這個謊言竟讓付出這麼多,輸了自己也輸了飲恨。
絕情的嘴角抽動了幾下,整張臉上頓時布滿了殺機。口裏念念有詞,拐杖自動的飛向了似水,帶著一股濃濃的殺氣,直接撲向了似水。
似水憑著直覺,感覺著這種殺氣,口裏也念起了詞,硬生生的把拐杖擋在氣流的外麵,自己則是快速的飛離了原地,跟絕情決不能久站,何況現在自己還有傷,她要去告訴飲恨,女媧要施布病痛了,讓他早做好準備。
絕情也不是一個省油燈,收回拐杖立刻追了上去,無論你到天涯海角,隻要女媧要的人,就一定要到。
東國皇宮!似水心裏暗是高興,肩膀上的痛已蔓延到全身了,再加上一路邊跑邊要避開絕情的追殺,現在有點精疲力竭了。
“看你往哪裏跑?!”話剛落音,拐杖直飛過來,似水還沒有反應過來,拐杖已是硬生生的打在似水的背上,頓時,似水像似斷線的風箏從雲端掉了下來。
紫陌仰著頭看著蔚藍的天空,她喜歡在梅園裏躺著,不用像任何事,也不用管任何眼光,今天弄碧從南國過來祝賀飲恨登基,畢竟是一個國家的君主過來,皇宮裏今天會很忙,飲恨也會很忙。
忽然眼前飛快地墜下一個白影,紫陌連忙坐了起來,‘啪’的一聲,那個東西發出一聲叫聲,紫陌爬起來,好奇的跑了過去。
是個人!從她的發式和衣服可以看出是個女人,紫陌也不管什麼跑過去推了推她,是似水!一張蒼白的小臉,緊閉的嘴唇,銀色的血質不知從什麼地方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