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欣並沒有回答徐言雨,那雙眼睛睥睨而下,冷冷的看向徐言雨,本來不打算和你計較什麼,乖乖的在邊疆待的多好啊?結果你居然硬是要待在這裏,徐言雨,你腦袋是不是有問題,跑到這裏,大庭廣眾之下還鬧暗殺,你不會武功,暗殺的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被人生擒,比如現在,就算暗殺也應該是我,起碼我還會武功,暗殺的成功率比你高很多。

許久,方可欣這才開口:“徐言雨,你不知好歹。”

“你!”徐言雨正準備發作,皇太後立馬訓斥,皇太後心中也是急切,都這個時候了徐言雨居然還這麼不懂事,還想著吵嘴!

徐言雨隻好閉上了嘴,她的目光落在方可欣身上時,徐言雨能夠感覺到方可欣眼中的冷意,這種感覺讓徐言雨很不爽。

“皇上,你看看,言雨現在不懂事,我看這件事要不就這樣結束好了,這裏那麼多人都看著呢!”皇太後訕訕的笑起,替徐言雨說情,心中卻不停地坑罵。

“皇太後,那你的意思是不是不懂事就能刺殺朕?如此一來其他不懂事的人也太刺殺朕,那朕是不是得放過他們?”慕容嵐冷冷一笑,並不打算輕易放過徐言雨。

徐言雨陷害方可欣,處處和方可欣作對,而現在又過來刺殺他,慕容嵐能安心嗎?誰知道徐言雨還會犯什麼錯?要是下一次又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呢?

“皇上,這話也不是這麼說,你看看言雨,她也不過是一個姑娘家,有很多事情還不知道。”皇太後訕訕一笑,連忙幫徐言雨說話,徐家已經夠悲催了,要是徐言雨再出什麼事,這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所以她這才會選擇出聲維護徐言雨。

“皇太後,你應該知道刺殺朕的後果是什麼吧?按律當斬,不管是誰都應該如此。”慕容嵐的態度十分明顯,他不打算輕易就放過徐言雨,那怕是皇太後出麵,慕容嵐對皇太後本來就沒有多少的好感,皇太後的麵子值多少?有比方可欣重要嗎?

“可是。”皇太後猶豫不決,望向徐言雨的目光滿是不忍,她想保下徐言雨但是慕容嵐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徐言雨,想到這皇太後再一次的開口,好歹她也是皇太後,這一次她就搬出皇太後的身份:“皇上,要不我看再次把言雨送往邊疆,派人專門看著她,這樣一來不就好了嗎?”

“來人!”慕容嵐直接忽略過皇太後,一聲令下,當下就有不少侍衛跑到慕容嵐麵前,慕容嵐冷冷掃向徐言雨:“把她押進天牢,淩遲處刑,沒有朕的命令誰都不許探望,否則下場就和徐言雨一樣!”

“是!”侍衛們連忙開口,徐言雨這才意識到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她連忙反抗,卻隻是徒勞無功。

看著徐言雨被關進天牢,大臣們的心這也才安心了不少,大家又開始玩起來,仿佛剛才的事並沒有發生過,唯獨隻有皇太後一人的心情不好,她沒有想過慕容嵐居然會這麼不給她麵子,連個小小的人都不肯放過!

當下皇太後立馬就想去找昔日正躺在塌上昏迷不醒的皇上,但她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皇上昏迷不醒,又怎能夠聽清她說的是什麼?就算她跑過去估計也隻是徒勞,想到這皇太後忍不住一聲歎息,言雨啊言雨,你真的是做過了!你怎麼也不想想做這件事的後果。

“車夫,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到京城啊。”馬車內,一名男子臉頰精致,他無奈的看向周圍的景色,這裏除了山還是山,除了他和馬車司徒蒼俊還真的找不到第二個人。

“年輕人,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現在已經是用最快的速度趕過去,我就爭取在天黑之前達到京城!”說完,馬夫拿起鞭子狠狠的抽打著馬,馬車行走的速度頓時快了不少。

見狀司徒蒼俊也隻好就罷,他拿出幹糧慢慢的啃著,無聊的躺在坐墊上。

一聽說新皇登基司徒蒼俊連忙處理好南方的事情就跑到京城,現在好不容易快到京城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時候能夠達到京城,他有點迫不及待想要看看方可欣,還有慕容嵐。

夜晚,距離登基大典結束已經有了一段時間,方可欣悠閑自在的在天下第一樓裏走來走去。

房間中,秦蜜蜜一臉欣喜的拿出銀票:“可欣,今天又到了我們數錢的時候員工們的薪資我已經分了下去,現在就該落到我們分了!”

說完秦蜜蜜還特地看了眼窗外,“現在天色已經黑了,你就在這裏睡一晚上吧。”

“好。”方可欣滿意的看著麵前的一堆銀票,“慕容嵐的那份雖然我很不願意給他,但是不管怎麼說曾經他也已經投資了,我們也隻能老老實實的把屬於他那份銀票拿給他。”

方可欣略帶無奈的托著下巴,等著秦蜜蜜分銀兩。

“如果沒有分給慕容嵐,我們現在能拿到更多的銀票。”秦蜜蜜自然是明白方可欣的心思,她捂嘴一笑。

“小姐,蜜蜜姐,你們要不要來點夜宵?”門被推開了,彩月笑嘻嘻的端著三杯銀耳羹放在桌上,“大晚上的還麻煩廚子給我們做吃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既然有吃的那自然是要吃咯!”方可欣也已經注意到了彩月手中的銀耳羹,她揮了揮手讓彩月連忙將銀耳羹端上來,“正好,現在吃點東西數數鈔票,人生最過癮的事情也不過如此!”

“小姐,你平時還說我貧嘴,我看明明就是你貧嘴。”彩月略帶埋怨的將銀耳羹放在桌上,彩月拿起其中的一杯銀耳羹吃起,她這才心滿意足的看著桌上的銀票,眯著雙眼笑嘻嘻的看著秦蜜蜜:“蜜蜜姐,你們這個月的收入還可真多,要我說你還不如多買點吃的給我。”

“彩月,你放心吧,你天天在我這天下第一樓蹭吃蹭喝的我都沒有怎麼說,吃的不會少了你的。”秦蜜蜜無奈的歎了歎氣。

方可欣也端起一杯銀耳羹吃起,看著彩月那麼貪吃卻還不肯承認她也是沒有辦法。

耳畔突然喧雜聲,方可欣警惕的對著秦蜜蜜還有彩月做了個噓的手勢,她靠近大門將窗戶破了個洞,小心翼翼的看向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