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為了減輕疼痛隻能向著張月的方向挪進了幾步,但是對於她的這種做法,在張月的眼裏完全又成了別的意思。“你什麼意思,不服氣我是嗎?竟然還敢往我這裏來,你什麼意思,是不是還想打我。”

“娘娘,娘娘,我沒有,我沒有,我怎麼敢打你那,您肚子裏還有孩子,您打我沒事,別傷著肚子裏的孩子啊!那可是龍種。”宮女不敢惹怒張月,隻能試圖將張月的注意力轉移到其他的地方了但她不知道這樣他更是踩到地雷了。

畢竟張月肚子裏的孩子也算是一個雷區了,現在這種情況張月哪裏還顧得上孩子什麼的,要知道這個孩子才是他最大的敗筆,現在成為了她生死攸關的關鍵,甚至在他心裏,以前小心翼翼在乎的孩子也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賤種。

所以再聽到丫鬟提肚子裏的孩子的時候,張月氣的一把將丫鬟扇到在地惡狠狠的說道:“我告訴你,我肚子裏得孩子在怎麼樣,還用不著你管,你給我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告訴你們我還在這個行宮裏一天,我就是你們的主子,所以你們都給我老老實實的,別有什麼不該有得想法,否則我一定饒不了你們。”

聽張月這麼說宮女太監們連忙說道:“娘娘放心,奴才們不敢有什麼不好的心思,求娘娘明鑒。”張月這才點了點頭,指著一個宮女說道:“你起來給我梳頭,其他人繼續給我跪著。”

看似這個宮女可以起來的,但是他更希望得是能像其他人一樣跪著,因為讓他給張月梳頭,誰知道張月會不會再發什麼瘋,找自己的麻煩,在她歎息的同時,其他跪著的宮女都不禁鬆了一口氣,慶幸張月沒有叫道自己。

畢竟張月已經開口了,所以宮女也不敢不動彈了,否則不用等自己出錯張月就會跟自己找麻煩了,所以宮女隻能小心翼翼的爬了起來,對張月說道:“娘娘我們去鏡子那邊吧,我來幫您梳頭。”

張月點了點頭把胳膊遞了出去,丫鬟連忙伸手接住了張月的胳膊,是又不敢輕了,又不敢重了得,隻能不斷的拿捏著自己的力道,小心翼翼的將張月扶到了鏡子麵前,隻是剛鬆了一口氣,她的心又提了起來。

畢竟接下來他和張月的接觸可就要多了,再加上又是梳頭如果又一丁點不下心,弄痛了張月那可就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了,張月很有可能說是自己故意的,到時候他連自己怎麼死的,可能都不知道了。

所以丫鬟的心可以說已經跳到嗓子眼裏了,小心翼翼的拿起了梳子,小心翼翼的開始藏張月梳頭,丫鬟根本就不敢用力,隻能一點一點的幫著張月理順頭發,就怕經過了一個晚上的蹂躪頭發都打結了。

所以這個過程可以說是要多小心就有多小心,宮女得手一點一點的向下移梳洗也一點一點的向下花落,就怕不小心弄痛了張月,所以整個梳頭得過程也放慢了不少,拿著還跪在一旁的宮女太監雖然已經感到了腿疼,但是他們還在不斷的為自己慶幸。

覺得自己最少沒有現在虎口之上,給張月梳頭的丫鬟可以說是已經小心的不能再小心了,但是最終還是惹怒了張月,因為有個地方頭發纏繞的實在是太厲害了,她不得不稍微用點力,在梳洗徹底滑下來的時候便聽到了,噔得一下頭發斷裂的聲音。

因為之前張月發火得事,再加上宮裏的行宮本來就大,具有一定的擴音性質,所以在頭發斷裂得一瞬間,整個行宮裏得人都聽的清清楚楚的,拿著跪在地上得丫鬟太監心裏不再為給張月梳頭得宮女祈禱,一樣她能度過這一劫。

給張月梳頭的宮女則是直接愣在了原地,因為她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死期得到來,她真的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著根本就讓他沒有預料到,因為她已經很小心謹慎了,根本就沒有想過會出現這樣的意外。

張月當然也聽到了那個響聲,畢竟就是在他耳朵旁邊響起得,所以她可以說是聽得清清楚楚的,甚至那種聲音比別人聽到的還要擴大了好幾倍,讓他根本就無法無視,所以張月麵無表情的轉過了頭,看向了給她梳頭得宮女。

宮女看到這樣的張月仿佛看到了死神一般,臉直接變成了白色,連一點血色都沒有,在反應過來之後,他直接跪在了地上說道:“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啊!求娘娘再給奴婢一次機會,奴婢一定好好得給娘娘梳頭。”

“這麼說的話,你剛才沒有好好給我梳頭咯,所以才出現剛才的事情?我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讓你繼續拔我的頭發嗎?剛才還說對我沒有二心,現在就做出這樣的事情,是在表達你心裏對我的不滿嗎?”

說完張月直接出腳將丫鬟踹到在地,看著丫鬟得眼神方府他的眼睛裏可以冒出怒火,直接將丫鬟吞掉,丫鬟看著這樣的張月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希望繼續活下去了,不禁眼裏慢慢沒有了生氣,開始認命了。

但是張月卻不覺得他是認命了,反而覺得她是不在乎自己,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威嚴,因此張月更加憤怒了,他覺得丫鬟根本就是在無視他,所以張月直接站了起來走到丫鬟麵前,剛才踹丫鬟的右鍵再次跟丫鬟的肢體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並且這次張月的身子不斷用力,丫鬟仿佛覺得張月已經把所有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隻能緊緊的趴在地上,卻不敢反抗,畢竟張月肚子裏還有個孩子,如果她反抗的話很有可能把張月推到,那樣她肚子裏的孩子也就有危險了。

與此同時他的家人也就有危險了,他很有可能被慣上一個諸連九族的罪名和所以他還不能那麼做,她要為了自己得家人著想,她不幸跟了張月這樣的主子,他不能讓他的家人跟著她不幸。所以他隻能忍受著張月的踩踏。

張月見丫鬟連哼都不哼一聲,覺得丫鬟是在向自己抗議,便拿來了自己的臉,俯視著丫鬟說道:“看來你一點不不疼啊!竟然連吭都不坑一聲,你是想讓我誇你有毅力堅強不屈嗎?那你就錯了,你越是嘴硬我越要讓你跟我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