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憑你一麵之詞,很難讓人信服,而且,在你爸爸選舉這個關口,你告她,就是跟你爸爸決裂,說不定還能害的你爸爸身敗名裂,你確定要這麼做嗎?”陸佑苒冷幽的看著梁詩絡問道。
梁詩絡擰起眉頭,眼中閃過一道氣惱,怒道“你不信我?”
“我信,隻是要事先提醒你,如果你確定還要告她,我幫你。”陸佑苒百無聊賴的說道,抽出一根煙,點上,吐出濃重的煙霧,煙霧彌漫了他那雙淡漠到無情的眼眸。
梁詩絡咬了咬牙,憤恨道:“我這次放過她,不是因為我怕她,而是不想連累我爸爸,以後,我不希望你見她,我討厭這個女人。”
陸佑苒吐出煙霧,冰冷的眼眸睨向梁詩絡,沒有直接回複道:“你休息吧,我要出去了。”
梁詩絡握住陸佑苒的手,柔聲道:“陪我好嗎?我不想一個人。”
陸佑苒冷冷的看著梁詩絡的手,麵無表情的說道:“一會你的丈夫來看到我和你在一起,他會怎麼想?”
梁詩絡握緊了陸佑苒的手,眼圈微微發紅,說道:“我壓根不記得那個叫陸沐擎的男人,在大廳裏,我摔倒在地上,他在哪裏?在海中,我快死了,他又在哪裏?我無所謂被他看到或者不看到,陪我,佑苒,現在我除了你,誰都沒有了?”
“那就跟他離婚吧,隻要你跟他離婚,我明天就可以拋棄所有娶你。”陸佑苒確定的說道,目光灼灼的看著梁詩絡。
梁詩絡定定的看著陸佑苒,沉聲哀求道:“你就不肯給我一點時間嗎?”
陸佑苒嗤笑了一聲,撥開梁詩絡的手,轉過身,蕭冷的走出梁詩絡的房間。
他走到船頭,手上夾著煙頭,靠在牆壁,仰望著星空,吐出了一陣又一陣的煙霧。
身上的衣服被捂幹了,然而,心裏,覺得空蕩蕩的,冷的沒有一點體溫。
“火火,宴會才開始沒多久,你這麼早走嗎?”
陸佑苒聽到梁棟宇的聲音,轉過身,靠在牆上,看到炎景熙和梁棟宇站在船的側麵。
炎景熙確定的說道:“我不覺得還有呆在這裏的理由,車鑰匙給我,我拿了包讓人把鑰匙送回來給你。”
“火火,你對我姐可能有些誤會,她失憶了,隻記得部分,你要原諒她,我剛才說話也太重,對不起,我知道你不是故意推我姐下海的,而且,你還努力去救了,我不該這麼說你,別生我氣了。”梁棟宇好聲好氣的說著,去握炎景熙的手。
炎景熙更快一步的躲開,眼眸狐疑的看著梁棟宇。
梁詩絡失憶了嗎?
她說的她的目的是找回記憶嗎?
不對!
梁詩絡說話的時候很氣憤,全身蕭殺,如同從地獄而來帶著毀滅的氣焰,不像隻是為了尋找記憶這麼單純。
炎景熙隻要想到梁詩絡在海裏想要殺她的眼神,就不寒而栗,覺得這個女人太可怕。
再認真的分析一下。
她跟梁詩絡沒有仇,也沒接觸過幾次。
第一次見麵,梁棟宇和陸佑苒為她在打架,
第二次見麵,她正在陸佑苒的辦公室裏。
第三次見麵,也就是之前在甲板上,梁香玉說陸佑苒愛上她而不自知。
聯係起梁詩絡打電話說的:她現在危機四伏,隻有陸佑苒是安全的,陸佑苒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必須要獲得陸佑苒絕對的保護和疼愛。
所以,梁詩絡自己跳下海的目的是:殺死她,或者離間她和陸佑苒。
炎景熙打了一個寒顫,不寒而栗,看著眼前的梁棟宇,歎了一口氣,說道:“梁棟宇,別喜歡我了,也別和我再見麵了,你的爸爸是政治要員,說不定你的婚姻已經被安排好了,你的家庭絕對不可能接受我,一意孤行,隻會讓你更痛苦。”
“我一定會爭取他們的同意的,如果不行,我就和你一起去國外生活。”梁棟宇期切的說道,目光灼灼的看著炎景熙,確定的說道;“火火,我是真的愛你,不是玩玩的,不是開玩笑的,我是很認真的,而且,跟你相處一天,我就更愛你一天,我已經無法自拔了,你討厭我也好,唾棄我也好,我都不想放開你。”
“可是我已經有我愛的男人了,我也愛他到無法自拔,你這樣,不可能得到我的回報的,久而久之,你會覺得委屈,會覺得自己的付出都不值得,從而恨我,我還不想你恨我,大家好聚好散,行不!”炎景熙把能說的,可以說的,都說了。
“你喜歡誰?陸佑苒?他壓根就不喜歡你。”梁棟宇著急的臉都發紅了。
“他不配得到我的喜歡!”炎景熙脫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