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景熙推著陸沐擎往浴室的方向,撒嬌般的說道:“當然不是,有了你,我瞬間長臉了不少,肉都多了,不過,要是敲門的人認識你,我和你的關係不就曝光了,為了我們以後長遠打算,拜托拜托,大神,就委屈你先去洗澡了哈。”
陸沐擎覺得隱婚還真讓他喜歡不起來,回眸,看向炎景熙,囑咐道:“先把睡衣穿上。”
“遵命。”炎景熙敬禮,看陸沐擎還站在原地,目光深幽的看著她。
炎景熙認命的轉身,把女士的睡衣穿在了身上,把自己裹住。
外麵的敲門聲越來越急促,隱隱的還有踢門的聲音。
“炎景熙,炎景熙,開門,炎景熙!”
仔細的聽,能聽出是陸佑苒的聲音。
炎景熙尷尬的對著陸沐擎說道:“是陸佑苒!”
陸沐擎挑眉,意味深長的看著炎景熙。
炎景熙雙手合十,抱成了拳頭,眼睛深處閃亮著波光粼粼,楚楚動人的看著陸沐擎,撒嬌道:“拜托,親愛的,你去洗澡啦。”
陸沐擎無奈,轉身,緊繃著下巴去了浴室,手掌微微拽起。
確實,隱婚真讓他覺得不爽。
炎景熙看陸沐擎進了浴室後,攏了攏睡衣,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後開門。
陸佑苒擔憂的看著炎景熙,手掌都被敲紅了,領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在了,解開了領口的三粒鈕扣,露出漂亮的鎖骨,肌膚有些發紅。
炎景熙發現他的臉因為熱而微微發紅。
陸佑苒打量著她,視線越過她,看到了床上。
床上有些濕,還有些紅的血跡在白色的被單上麵特別的顯眼。
可能,那些水跡不過是潮濕的裙子帶上去的,但是男人會習慣性的腦補。
陸佑苒原本擔憂的眼中閃過一道鋒銳,漸漸的,冷幽的眸中兌上了腥紅,殺氣在眼中蔓延。
猛的,陸佑苒很不淡定的握住了炎景熙的手腕,皺起眉頭,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他手上的力量大的驚人,似乎要把她的手擰斷一般,質問道:“是誰,你給了誰?”
炎景熙覺得他看起來像是瘋了一樣,莫名其妙的,很像是妒夫一樣,仿佛是抓到了老婆跟別的男人在床上那啥那啥,所以惱羞成怒,恨不得把對方碎屍萬段。
炎景熙甩他的手,沒甩開,也很煩躁,說道:“不管是會?跟你無關吧,陸佑苒,你放手。”
炎景熙說著,又甩了幾下手,不僅沒甩開,他反而握的更緊了。
炎景熙吃疼,餘光之中,看到站在外麵的梁詩絡。
梁詩絡雙手環胸,勾起了嘴角,嘲諷的犀利的看著她,冷笑。
這酒中的問題是誰弄的,炎景熙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了。
她掰著陸佑苒的手指。
陸佑苒像是發現了什麼,目光犀利的掃著炎景熙的脖子,另一隻空著的手指撥開炎景熙的領子,看到了上麵紅紅的草莓,鋒銳的眼中迸射出更冰寒的利光,完全沒有了理智的對著炎景熙吼道:“誰,到底是誰?”
伴隨著吼聲,她用力的把炎景熙往牆上一甩,手還沒有鬆開,目光變得腥紅如血,如同夕陽一般,像是末日的到來,盯著炎景熙的美眸,咬牙切齒的說道:“既然你不肯說,好,我就直接上了。反正你已經被其他男人用過了,也不差我一個。”
話音剛落,炎景熙還沒有任何拒絕和躲避的餘地,他粗暴凶狠的吻落在她的嘴唇上。
“唔唔唔。”炎景熙緊抿著嘴唇,不讓他得逞。
他幹脆跳過了炎景熙的嘴唇,把她的睡衣扒到了她的肩膀處,朝著她上麵的印記覆蓋上去,在原來紅紅的地方留下更紅的印記。
炎景熙隻覺得疼,拚命的推著他。
可是,始終無法推掉。
眼看著她的睡衣就要被他扯下來,她裏麵壓根就沒有穿衣服啊!
炎景熙更緊張了,張口,咬住了陸佑苒的肩膀,口中嚐到了血腥味也不放開,似乎要用疼痛讓他回複理智。
可,牙齒尖銳的疼痛非但沒有讓他回複理智,反而讓他更加的瘋狂。
陸佑苒用力的推開她的腦袋後,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右手抓著她的頭發往右邊拉,朝著她左邊的脖子上咬下來。
頭皮傳來尖銳的刺痛,讓她從頭到腳覺得涼意一片,甚至是疼的,胸口發悶。。
炎景熙心想,她這下完蛋了,估計不死也要殘廢了,閉上了眼睛,握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