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嗬嗬。”林水芸露出笑容,撩過臉側頭發,眼眸一轉,“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景,太興奮了。人生能有幾回聞。見諒,見諒。”
秦逸火深沉的看她一眼。
臉上有道小小血痕的他,不但不影響美感,反而更具有男人的魅力。
林水芸的心跳無由的快了一拍。
左弩拉開車門,擔憂的說道:“老大,你沒事吧。”
秦逸火身體微傾,從車上下來,下頷瞟向車,沉聲道:“我沒事,她有事,叫陳醫生來。”
秦逸火頓了頓,改口道:“叫李醫生來。”
左弩怪異的看了一眼秦逸火,原因是,陳醫生是男的,李醫生是女的。
“哦。”左弩又怪異的看了一眼林水芸。
林水芸被左弩看的毛骨悚然。
秦逸火打開林水芸這邊的車門,問道:“能自己下車嗎?”
“能。”林水芸說道,低頭撿起自己在地上的包,赤腳從車上下來。
腳踝處得刺痛從神經傳來,到達腦際。
她的臉色蒼白,筆直的站立,好像迎風的百合。
其實是狼狽的,身上的味道也不太好啊,畢竟吐得稀裏嘩啦。
秦逸火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門口一群人很有禮儀的在迎接。
林水芸望著他挺拔的背影,她想回家。
這裏,莊嚴肅穆的好像宮殿,龐大,沉靜,壓迫感強,走進去,她什麼時候出的來?
秦逸火走到門口,停下來,轉身,深幽的目光看向她。
林水芸還在原地,一動都沒有動呢。
“不跟上來嗎?”秦逸火問道。
“那個,我覺得吧,我摔跤扭到腳也不是因為你,讓你負責不妥,到你家來,也不太合適,你覺得呢?”林水芸笑眯眯的說道。
秦逸火明白她的意思了,沉靜而雍容的說道:“從這裏到門口,要走三公裏路,去了門口,也沒有的士車願意上來,你要走下山,到了路口,才有可能叫到的士,隨意。”
“要走多遠的山路啊?”林水芸思考的問左弩。
左弩看了一眼還在等待的老大,睨向林水芸,敷衍的說道:“遠到停不下來。”
林水芸笑了一聲,“你口香糖廣告看多了吧。”
左弩:“……”
怪不得他覺得這句話說出來,那麼耳熟。
“好腳的估計要走三個小時,你這壞腳的,走到腳斷吧,運氣不好,遇到尋仇的,如果我們還能見到你的屍體,幫你收下。”左弩危言聳聽道。
“尋你們的仇,關我什麼事。”林水芸問道。
左弩煩躁了,沒有耐心,脫口道:“你和我們坐在一輛車上,捏死你,順便的。”
林水芸知道左弩是在嚇唬她。
她也不是被嚇大的。
可是,想到要走那麼遠的山路,她慫了。
她覺得秦逸火也不會拿她怎麼樣吧,她好好跟秦逸火說說,讓他送回去。
林水芸拖著右腳,一瘸一拐的朝著秦逸火走過來。
秦逸火看林水芸主動朝著她走過來,眼中閃過一道柔光,上前,把她給抱了起來,俯視著她,意味深長的說道:“你做了一個明智的決定。”
“嗬,多謝誇獎啊。”林水芸敷衍的說道。
他把她抱進了房間的浴室,出門,一句話都沒有說。
林水芸巴望著他的背影,聽到砰的一聲,心裏正當狐疑,又從門口進來四個女傭。
真是強大,浩浩蕩蕩的。
“夫人,先生吩咐我們伺候您洗澡。”為首的女傭說道。
“我不是夫人。”林水芸搖頭說道。
那幫人也不理她,把她剝光了,弄到浴缸裏。
浴缸裏放了玫瑰精油。
女傭幫她擦洗的擦洗,按摩的按摩,比做SPA還舒服。
她想著,既來之則安之。
門外
左弩攔住李醫生說話。
“來了一個姑娘,姑娘腳扭傷了,能夠嘿嘿嘿嗎?”左弩問道。
李醫生怪異的看著左弩。
左弩臉紅了,解釋的說道:“不是我,是老大。”
“可以。”李醫生言簡意賅的說道,“不過,吃了消炎藥後,最好不要吃避孕藥。”
“那我還得說服老大用計生用品?”左弩麵有難色,“關鍵家裏沒準備這東西啊。”
“我那有,要什麼號?”李醫生一本正經的問道。
左弩難得揚了揚笑容,說道:“小人喜歡穿大人的衣服,你看過大人穿小孩衣服的嗎?大的,總歸沒錯。”[]
李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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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水芸右腳擱在浴缸上麵,泡的都快睡著了,很沒形象的打了一個哈欠,眼中濕潤了。
門口進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