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妞,你不是本來就不想接這個任務嗎?如果被抓,我會把你順利調回來的。”陳警司沉聲說道。
“此一時,彼一時啊。”林水芸急的頭上冒汗。
“我現在就算跟北京那邊協調,恐怕也來不及了啊。”陳警司抱歉的說道。
“靠。”林水芸掛了電話,腦子裏閃過一個靈光。
她記得在江寧的時候,也是遇到警察突襲,但是警方不敢進秦逸火的包廂的,現在也隻有秦逸火能幫她了。
林水芸硬著頭皮給秦逸火打電話過去,就怕秦逸火不接啊。
三聲,電話就被接聽了。
“秦逸火,我現在在後院中,你能讓警察不進來檢查嗎?”林水芸直入主題的說道。
秦逸火那頭沉默著。
她知道她拒絕了他幾次,請他幫忙,真是厚顏無恥,可是,她別無他法,狠了狠心,林水芸又說道:“如果你這次幫我,你想讓我怎麼樣都可以。”
“怎麼樣都可以?”秦逸火反問道。
“呃。”林水芸逼於無奈的回答道。
“嗯。”秦逸火應了一聲,對著左弩吩咐道:“給他們局長打電話,後院是我的地盤,讓人不要去。”
“好。”左弩回道。
林水芸緊握著手機,在假山裏躲了半小時,看警察還沒有進來,料想秦逸火幫忙了。
她的手機響起來,是陌生的手機號碼。
林水芸接聽。
“喂,芸妞,我是玫瑰,警察走了,你現在在哪裏?”玫瑰姐緊張的問道。
“我躲在後院裏的假山中,警察走了嗎?”林水芸驚慌未定的說道。
“你運氣好,幸虧他們沒進後院。我現在過來。”玫瑰從窗戶中跳出來。
林水芸也從假山裏倒著爬出來。
靠
腳麻了。
她敲著腿。
玫瑰掃著周圍,到林水芸的麵前。
林水芸把包包遞給玫瑰,“玫瑰姐,貨都在裏麵,幸好我不負眾望。”
玫瑰接過林水芸的包包,看了一眼裏麵安然無恙的粉,宛然一笑。
“沒想到你又仗義,又有膽識,以後就跟著我混了。要貨,大大的有。以後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讓你做。”玫瑰姐笑著說道。
林水芸覺得這個玫瑰姐不簡單。
之前的信息上,絲毫沒有這號人物啊。
林水芸揚起燦爛的笑容,掩飾自己的狐疑,“多謝玫瑰姐,我一定會努力的。”
“走吧,今天警察居然來突襲,山哥壓根就沒收到通知,他要去打聽一下,出了什麼事,讓我們戴上姑娘早點回家。”玫瑰姐擰眉說道。
“必須跟警方的關係弄好啊,我之前在江寧那些會所就是沒有跟警方關係弄好,一年被突襲N次,姑娘們苦不堪言,現在可好,直接被查封了,對於我們來說,找個大樹也好乘涼。”林水芸感歎道。
“放心,我們《在水他方》有關係的,之前突襲什麼,山哥都會接到通知的,這次可能出了一些小意外,山哥會去弄明白的。”玫瑰姐寬慰道。
“那就好。”林水芸笑著說道。
她們提前下班。
林水芸剛上車,短信響起來。
她看是秦逸火的號碼,想起自己之前的承諾,臉紅了,點開來看。
“忙完後來我家,你知道怎麼走的,左弩會在門口接你進來,最好帶上換洗衣物。”秦逸火簡單的說道。
林水芸的頭,哄得一下,炸了。
這四句話,清清雅雅的,卻包含著很多的內容,有著不容忽視的壓迫感。
他還能再直白點吧。
讓她帶上換洗衣物,不就是他想那個她的意思嗎?
她又親口承諾的,出爾反爾就沒有意思了。
她有種,去了回不了頭的感覺。
林水芸打開了窗戶,讓寒冷的風從窗戶外麵吹進來,吹散一頭的火熱,讓自己清醒一點,也理智一點。
十分鍾後,她下定注意了。
她既然承諾了,對著秦逸火那種人,她耍賴不了。
他隨便動一動手指,就能讓她生不如死了。
之前她沒有答應他什麼,所以可以拒絕,現在她答應他什麼了,再拒絕,不可能的了。
豁出去了。
林水芸回到自己房間後,進了浴室,站在水龍頭下,深吸了一口氣,狠了狠心,親手,弄破了那層代表純真的紙。
其實不疼,就是,流了一點血,被水衝到了地上,不見了。
弄破了,也省心,誰能相信她這種職業,她會是個老姑娘呢。
說委屈吧,挺委屈的,可是想到被殺死的父母,被砍傷的林越,這點委屈就算不了什麼了。
她一定要把桑迪繩之以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