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穎更窘迫了，“沒有，沒有這個意思，小波…你這個人，不愧是語文老師，真是的，想把我那點言語中的bug全暴露無遺嗎？”
程靈靈笑道，“不，小波書記說得好，地主之宜嘛，今天我買單。”
蘇苗搖搖頭，“方小波出錢我的確是不忍心，程總盡地主之宜也改天吧，今天是我買單。”
她的話帶著一份堅定，方小波點頭，“好，這樣最好，我也可以多吃幾頓好吃的。”
大家吃飯的時候果然不再談公司的事，程靈靈就主動提起她有幾次參加的某個會議遇到蘇苗的情境，口中不乏敬佩之意。
蘇苗就問她在讀研究生時加入的幾個項目，其中一個杭州的項目引起了蘇苗的注意，這個項目蘇苗參與過，並承建了其中一部分，兩人就聊起來，頗有興致，方小波反而沒話可說。
方小波看著兩人十分投機，心裏漸漸放下負擔，程靈靈的處境的確是值得同情的，能與蘇苗合作，就能得到陳前進的寶貴資源，這對慶雲公司的發展也會起到決定作用。
吃了飯，蘇苗坐在休息室，對程靈靈說道，“程總，你給王穎留一個電話，等會她把合作方案給你送過來。”
程靈靈楞住了，“蘇總，你們這麼快？”
“我還得處理很多事情，所以在江城做事可是爭分奪秒啊。淩晨之前，我們會把方案做出來的，到時送到你手上，我希望明天上午十二點前得到你們的正式答複。”
“好的，蘇總，我們一定抓緊時間。”程靈靈滿心歡喜，趕緊答到。
程靈靈離開，蘇苗對王穎說，“公司的人是不是正在吃飯？”
“是的，就在大廳裏。”
“你去通知蘇遠平，吃了飯到我房間過來，讓他把客棧設計方案打印一套帶過來。”
王穎點頭答應離開，蘇苗那冷靜的目光一眼看向方小波，眼光中的柔情一下子就湧出來，“小波，到我房間喝一會茶，等會我把蘇遠平介紹給你，他是我們蘇家的人，是我遠房表弟，我打算讓他擔任陽光集團清水河風景區開發公司經理，以後公司的事情你多和他聯係。”
到了蘇苗的房間，方小波問，“蘇姐，你覺得這個程靈靈如何？”
蘇苗淡然一笑，“小波，你覺得呢？”
“應該還是有能力的人吧，這兩個多月她全權負責三江公園二期，工程管理嚴格，門衛邊抽煙都不準，說明樹立了足夠的威信吧。”
“這一點我讚同，她的能力不差，如果再經過幾年的曆練，她可能成為一個成功的女企業家，小波，你對她有沒有興趣啊？”
方小波切一聲，“蘇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可能嗎？”
“怎麼不可能，她現在急需要幫助，她現在知道了我對你的信任，如果她知道你是陳書記女兒的老師，她一定會來巴結你的，或許你稍微追追她，她成為你的女朋友是完全可能的。”
“姐，你想錯了，她根本瞧不起我，當然，我是指男女之間的那種關係的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