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波當然已明白了這件事可能對陳前進產生的不良影響，隻是把這件事讓自己和陶秘書去做，又大出意外，一方麵的確是信任，可自己能做什麼呢？何況，他根本不願意與這個陶秘書一起。
方小波立即想起陶洪看自己那眼光，滿是對自己的不屑，自己和他在一起，自己還不是受氣的份。
“這個事我去合適嗎？”
“小波，你去是合適的，正因為沒人認識你，你去就更安全。”
“陳書記，我和陶秘書也不熟悉，一起去好不好？要不讓杜亮書記和我一起去吧，程文雲應該認識杜亮，相反可能不認識陶洪。”
陳前進搖搖頭，“陶洪是有檢察係統背景的人，他去是可以協調很多關係的，這些杜亮是沒有辦法相比，你立即去找程靈靈，一定要找到和程文雲聯係的辦法，找到程文雲之後，要想辦法勸他回來。”
“好吧，隻是我和陶秘書不熟悉，怕意見不一致時，不好協調，不知道誰聽誰的啊？”方小波覺得陶洪肯定特別自負，所以到時亂搞，可是事情辦砸了，反而會怪到自己身上，這黑鍋背下來問題就大了。
“小波，陶洪的能力還是有的，你要相信他，這次事情他知道怎麼處理，具體安排他來做，他對你的態度可能不是很好，這與他的家庭背景有關係，但與他的能力沒有關係，他能力很不錯。”
話說到這份上，方小波隻得答應，“好吧，那我馬上去找程靈靈。”
“小波，這個事情也同樣是十分秘密的，我要的結果是程文雲悄悄回到醫院，就像哪裏也沒去一樣。”
方小波立即出發去找程靈靈，陳前進看著方小波的背影，歎了口氣，從裏麵走出來，來到休息室，點燃一支煙，此時蘭曉婷和蘇苗走了過來，蘭曉婷問，“方小波走了？”
“對，我讓他出麵去處理這個事。”
蘭曉婷大驚，“前進，你怎麼把這個事情當兒戲啊，剛才蘇苗還和我分析這件事的嚴重性呢，你至少得找一個在省上說得起話的，能夠讓程文雲相信的人去對不對。”
“曉婷，蘇苗，你們不要急，這件事沒有你們想像的那麼嚴重，程文雲在省上找到人了，或者說找到想申冤的人了，不一定是壞事，我也不會受多大影響，何況，現在除了程文雲的家裏人，程靈靈隻信任方小波了，與其讓其他人瞎碰，不如讓方小波出麵做程靈靈的工作，讓程靈靈告訴程文雲的地址，然後把程文雲帶回來。”
蘇苗想想還真是這樣，勸道，“蘭書記，陳書記說得對，目前來看程靈靈隻相信方小波，或許突破口就在這裏，陳書記是抓住了關鍵。”
蘭曉婷這才放心下來，陳前進派車送蘇苗和蘭曉婷回住處。他自己和陶洪一起回市委辦公室，安排陶洪帶上方小波進省城的具體工作。
方小波打車來到文雲公司，接待的人已認識方小波，熱情接待，請他進了程靈靈辦公室。
程靈靈看著方小波，不由臉一紅，她自己也奇怪，隻要看到方小波，就想到他托起自己下巴，去劃自己那一對小酒窩的樣子，剛才她還拿出手機對著相機看自己那對小酒窩，“方小波，你說的是真話嗎？這對小酒窩真有你說的那麼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