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的領導也說得神神秘秘,令高興泰突然想起了前不久在省上打算謀害程文雲的事件,他一時間驚慌失措,立即打通高誌鵬的電話,說如果張加傑出了事,可能會牽扯到興泰公司的安定,請高誌鵬出麵將張加傑撈出來。
高誌鵬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狠狠罵了一通高興泰,然後讓他立即清理公司和張加傑的一切關係,並讓人帶話給張加傑,要他守口如瓶。
高興泰在和高誌鵬的對話中,自已也漸漸安定起來,說張加傑是自已死黨,對自已忠心耿耿,就是死也不會說對自已不利的話,不過目前主要是怕公司受影響,特別是最近的風景區項目,張加傑出了事,興泰打算再次從文雲公司搶下合同就難了。
果然,省公安廳過來審訊張加傑時,張加傑守口如瓶,還叫囂審訊的人立即放了他,否則,會給這些人難看。
除此之外,張加傑不說一句話。
陶然靠在椅子上沒說一句話,省廳的人說,“陶然,目前來看,我們審訊的情況已經止步了,除了今天打架,張加傑沒有其他犯罪證據啊,要更進一步挖掘他背後的人,應該不可能。”
陶然咬咬牙,問,“那個持槍人的審訊怎麼樣?”
“那人叫梁強,和張加傑同學關係,參軍一年,參與鬥毆後被開除軍隊,回來之後一直跟著張加傑,是張加傑的死黨,通過我們的審訊,他承認在省城跟蹤過陶洪,但目的他不清楚,而且他說車上的人他也不認識。這貨是拒不交待,嘴很強硬。”
陶然在房間踱步,“梁強是張加傑的走狗,他的身份可能隻是打手而已,對興泰集團這夥人的秘密了解不可能有多少,突破他對我們整個大局的突破影響不大。所以,張加傑才是重點,張加傑是聯係興泰公司老總高興泰和下邊這夥人的紐帶,隻有他才能將高興泰的罪行揭露出來,我們的總體行動才能推進。”
“是啊,可現在張加傑嘴特別強硬,我們根本沒辦法突破啊,江城的領導答應我們的時間隻是今天晚上,要是突破不了,我們明天早上就得把他放了,那時想再抓住就更難了。”
陶然自然知道時間的緊迫,她讓省廳、市局協助的幾個刑警來到案件分析室,做了一個大膽的安排。
然後她讓江城市公安局負責監聽的人將高興泰電話錄音拿出來,她聽了一遍又一遍,然後讓審訊室的人再次提審張加傑,她在外邊仔細分析著張加傑的言談舉止,試圖找出張加傑最脆弱的一麵。
一小時之後,淩晨兩點半,陶然走進了審訊室,她猛地一拍桌麵,“張加傑,我勸你老實交待自己的罪行。”
張加傑之前一直閉著眼裝睡,此時眼睛睜了一條縫,“警官,你這樣叫刑訊逼供你知道嗎,我明天出去之後,會讓律師起訴你們的,立即放了我,大家相安無事,否則…哼……”
“張加傑,你不老實交待,誰也救不了你。”
“是嗎?”張加傑目光看向陶然,他沒想到前麵這個警官如此之漂亮,不由提了提精神,“美女,這麼晚了,你是來勾起我欲望的女人嗎,是色誘?要不,你過來服侍我一會,我看在你讓我爽的程度,給你透露點我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