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沫非反抓住她。
“…其實我不叫伽路裏,我的真名是,菟樓羅*岸花,你叫菟樓羅*沫非。我們都是造物主——宇宙之母的孩子…在天上,我們如同人界宮廷的級位之分,都是王侯。因為媽媽賜予了現任造物主——夏*鯉,與她同等的能力,想要退隱,你無法接受此事,所以才此番避諱的下界。這一去,便再也杳無音訊,和我失散多年…老公,我找過你…但是人海茫茫,現任的神君,又封鎖了我等尋人的法力,我…”
沫非用手指豎在她的唇上,阻止她再繼續說下去:“別說了~!我大概懂了…”
她望著沫非,兩眼淚汪汪。
“此際起相思,天涯若比鄰…”
她說。
“野曠天低樹,江清月近人…”沫非也眼淚婆娑地接道。
“你想起來了?我們的家,在月亮之上?”她驚詫,又有些欣喜。
“月亮!?!”
“嗯!就是月球!這裏是地球上,我憑法力支起的異度空間。真正的天庭,其實並不在這地球的天上,而在月球上。也就是,我們的家,在月球上…”
沫非還在斟酌此話,不等他們再敘舊相依偎,獨孤小寶三人就跑到了跟前…
“沫非,沫非!你沒事吧!?”
“雖然我不打女的,但你還是不能欺負他…”(阿瞞)
而楊楊是直接把刀橫在了岸花麵前:“打贏了我,我們四個,任憑處置~!”
大家還是蠻關心他的…
沫非險些腦充血地臥倒。
“我是自己人。”岸花撩開楊楊的刀:“聽我說,我是沫非的老婆,但此地不宜談話,請隨我來…”
然後大家跟著她,來到了失樂府鮮為人知的密室。
這裏的裝潢雖和威廉城堡不同,但也被封得死死的,裏外都有用法力加持,密不透風…
在這裏,到處都種植著彼岸花。有的白色,聖潔;有的紅色,妖冶。最為醒目的,是掛在牆壁上,有幾乎整麵牆壁那麼大的毛筆畫。畫上以美麗的彼岸花為背景,花朵明亮秀麗,雄芯及花柱突出基長,渲染了如夢的意境。而畫上有一人,坐在仿佛亭子裏的花崗石凳上,笑靨頻頻,好不開心。但為何整張畫給人的感覺,有點憂思,有點憂愁和憂盼呢?而且畫中的那人,明眼一看,就是沫非!…畫的右下方,有幾行豎著的話:
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注定生死。草莫見花莫見。淒淒獨立了相思。
——菟樓羅*岸花
“這才是我的本名。菟樓羅是族姓,岸花是我的名。”
隨即,岸花看見他們注意到了那畫,指著那畫下的署名說。
菟樓羅…
獨孤小寶在阿瞞家,威廉城堡那扇字門上,所看到讓她一下愕然住的話。
讓人發人深省…
大家似乎都有相同的感觸。
特別是沫非,盯著那畫,久久離不開眼神,眼眶有點濕潤。
緊接著,沫非和岸花告訴了他們,方才他們不在時錯過的始末。
“阿瞞,我的賢弟阿瞞…你也是我界宇宙之母的嫡傳子嗣,排行三五,僅次於我老公之後。而我排行二十九,比你們要大一些…我們兄弟姐妹,一共有七十二人。經此一番,大多都已在二十多年以前分散,直至今時今日,都還未團圓。不過我們有的,私底下都有聯結,隻為等待我們那沉睡之母真正的回到天界。因為那現在坐在我們母親位置上該死的假貨,一再製壓我們,想要謀權篡位,真正的當上天下之主。所以我們為求自保,緩兵之計,不得已,隻能暫且的臣服於她之下。而都,各自的,為躲避她的監視,在自己所屬的地區,設下了這層層防備的密室,以便於我們私下結盟商議。而你們家伯爵鳥辰,原名就叫菟樓羅*鳥辰,是我們排行老四的哥哥~我想,不出所料的話,那個威廉,應該也是我們之中的一人。不過,我還並未相見,所以也不知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