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知,他是不是和陸凱一樣的,也成了OA?
獨孤小寶很想問,卻不敢。
“你朋友?!”大夥兒問。
“嗯!”獨孤小寶點頭:“我們都住礄口那邊,十幾歲就認識了,算是一起長大的~”
“哦~”
“小寶!你去哪?!他們是…?”錢溪問,打量了下楊楊他們,有點認生的感覺,給楊楊和沫非遞了支煙。
“呃…”
楊楊和沫非望著他的表情有些木訥。
“新認識的~楊楊,沫非,岸花…這是岸花養的貓,阿瞞。”獨孤小寶一一給錢溪介紹,到阿瞞的時候,停頓了一下才說。
阿瞞流汗。
“哦…我正要去李袈叔叔那裏,李袈家裏出了點事,我先走了~!”錢溪說完,扭頭就跨腿準備走。
獨孤小寶追上去:“錢溪!李袈出了什麼事!?我跟你一塊去!”
錢溪麵露難色,好像不是很想相告:“你就別問了!~”一味地向前。
“我不!我要去!”獨孤小寶拉住他。
雖然這半年…但畢竟是這麼多年的朋友,叫獨孤小寶怎麼能視若無睹,袖手旁觀?
“那他們…?”
“沒事!~走吧~!”獨孤小寶推了推錢溪。
錢溪也就沒再多言。
到了李袈叔叔那裏:被油煙熏得黝黑、陰暗的小巷裏,堆了一長條的花圈。在一幢居民樓下,擺了一張漆木的四角桌,李袈等人圍在那裏。
“李袈!”錢溪還未到那裏就大叫:“小寶來了!~”
李袈迎上前:“哦,隨便坐~”
獨孤小寶雖不知是他家誰死了,但二話不說,還是把沫非口袋裏,之前給的那五百塊錢,直截了當地搜出來,塞給了李袈。
“…”沫非弱弱地伸手,顯得有些無助,望著她啞口無言。
“小寶,沒來及通知你,你這幾天也找不到人~我叔叔他,前天晚上不知怎麼,突然就在街上斷了氣…”李袈說著,把他們引上樓燒香。“說來也奇怪,我叔叔他才四十多歲,平常煙酒也沾得少,又沒有什麼病…”
…燒完香後。
“誒,小寶,你最近見過陸凱沒有?”李袈領大家在樓下一桌坐下後,又問。
“…呃…”獨孤小寶腦袋飛速地回想著…要說陸凱已經當上了OA,她在鬼差駐紮地見過他麼?不現實!一時間,獨孤小寶有些左右為難,無言以對。
“算了,你能來就好了…”李袈表現得失落。但從他的眼神,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獨孤小寶雖感好奇,但也不便多問。
從去年年尾,快到今年本命年開始,他們這些獨孤小寶的鐵軒死黨們,就開始讓人覺察到了一絲絲隱隱的不對勁。像包藏了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樣,大家又都互不戳破,由此放任下去,彼此間像在玩一場無聲的猜測遊戲…
不過,事到如今,獨孤小寶雖然對於有些事情,還有些雲裏霧裏,但也能料到幾分。想必,應該和在客棧裏聽到的事情,脫不了幹係~…
陰魂作祟…
…
又到夜深人靜的夜晚。
城市裏已燈火闌珊。獨孤小寶他們一起為李袈的叔叔守夜,都轉坐在了樓上二樓的靈堂裏。晚風獵獵,通過牆壁側邊框木網絲的小窗口進來,挑撥著靈台上燭蠟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