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想給她個驚喜,可現在隻得按兵不動。直到她們撤了,我才悄悄地溜回學校。
到校後,我馬上起草了一封十萬火急的飛鴿傳書:“Dear 小豆,你好!不見你蹤影,卻見你班主任準時到達了約會地點。你什麼意思?請速回信。——for your 三石。”
我開始懷疑“小豆”到底是誰,裏麵到底有沒有什麼陰謀。我似乎有點擔心,就在這時,回信通過周剛又一次飛到了我的手中,我急忙打開信:“三石,好!我如時地赴了約,可是沒見你的蹤影,你到底守不守信用。我有點生氣了。8月15日中午‘藍風網吧’見。如再不見人,那就散了吧!——生氣的小豆。”
看完這封信後,我有些後悔,原來擔心是多餘的,自己不該回來這麼早,也許她也看到了老師,所以晚一會才去的,愛情的力量使我不得不相信她。我發誓到哪天一定給她個驚喜。不會再讓她失望了了。
匆忙之中,約會時間到了,我怕她再生氣,於是早早地來到了約會的地點。來到這,我忽然又看到了她那個班主任,我心裏一股緊張感不由的燃起。我怕她看出什麼破綻。隻有假裝上網,幾個小時過去了,網吧裏的人都走光了,惟獨我和那位老師還沒有絲毫走的意思。我向門外瞅了瞅,還不見“小豆”的蹤影。我開始有點著急,可又怕走了之後,見不到她。萬一她生氣怎麼辦?我又忍了忍,專心的在網上聊天。
就在這時,“小豆”忽然在我的MSN裏輸入了一條信息:“三石,我在這兒等的好著急,你怎麼還不到呀!——著急的小豆。”……我才恍然大悟,一切都是她班主任的陰謀,原來她……我開始想溜,可是被她看了出來。
“你就是三石吧?”班主任盯著我說。
“不……不……我不是……”我說話吞吞吐吐的,我又一次後悔了。天哪,我多想消失在此時此地啊。
我還是被她叫住了,我徹底的被騙了,而且騙的一敗塗地。
我的第一次愛情就這樣灰飛煙滅了。我開始恨她。我是心跳如麻,沒想到我的青春第一次萌動竟是如此狼狽不堪……
回憶之後是戰栗,那個讓我不寒而栗的愛情。
早起看生活,什麼都看不到,眼皮沉重,肌肉鬆弛,精神萎靡,隻想聽著音樂,美美的睡一覺再把所有的事情好好的Think一下。
天哪!這幾天都是怎麼過來的?病了,真的病了,鼻涕流的像直飲水,而直飲水卻壞了。無奈,每天都沒有學習的狀態,也不是在想紫鵑,不知道自己在琢磨些什麼?但現在,我需要的不是愛,而是休息。每天這種甚或讓我疲憊。依然早起,依然什麼都看不見,而且也嗅不到。因為鼻塞了。聽著“Its been raining since you left me”,吹著晨風,坐在教室後麵獨自的反省,卻越發地想睡了。課表換的不知所雲。整個世界都不知所雲。語文課上大談八股三段論,更是不知所雲。想到要評選二中十景,第一景恐怕是小湖邊的男女同學正常交往了吧。高陽最近的狀態也不好,不知該怎麼勸他,因為我比他還要差。
想感受雨,卻沒有;想感受風,卻又是一個噴嚏。心跳猶如阻尼振動,越跳越平靜,就像一潭死水上刮過陣風。沒有波紋,隻有腥臭。死水卻一動不動的對風說:“我堅韌,我堅持原則……”有時候堅持原則並不是件好事。有人說:你有沒有必要把愛情說得那麼美好?那個人是一個瑪格,他不懂愛情的魔力。當魔鬼為他得到的一個靈魂感動的時候,我也覺得幸福。因為那個靈魂is mine。
當一隻書蟲被撚死在書中時,它是一樣幸福的。我不明白在大力宣傳普通話的同時,我們為什麼還要圍坐在一個喇叭前,聽著一種西方列強用於同化我們民族文化的語言?
病入膏肓,真的是病入膏肓了。一下午就這樣的睡過去了。吃藥,確是甜的。良藥苦口,那麼甜藥能治病嗎?會不會像人血饅頭一樣?頭疼,腿疼,鼻子疼;連耳朵裏的一小片淨土些像追趕最後一班福利分房似的,不失時機地疼了起來,而且是鑽心的。或許收到的傷害太多了,已經不知道什麼叫反抗,剩下的隻有疼。
最近得出一個結論:早上身體比較瘦,因為我從宿舍欄杆裏鑽出來了!
生活就是生活,與任何電視書本都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