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和紫鵑在一起,靜靜的坐在一起,或許隻是看起來吧。看她靜靜的趴在桌子上,靜靜地睡著。心裏很亂,什麼也沒看進去。距離很近,卻又感覺陌生。這就是我發誓要用生命去愛的人嗎?
眼光緩緩的照著,氣溫依然很低。
我不知道何處是終點
何處是歸宿
隻是 與風雨為伴
我不知道黑夜是否降臨
人生幾度有幾秋
隻是 默記同我跋涉的小樹
孔子曾經說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小學時代的我是頗欣賞這句話的,在年幼的我眼裏,那些吱吱喳喳的小丫頭都是又膽小又愛哭又吵鬧又小氣還笨笨的。
那時候在男生中最流行的娛樂活動就是欺負女生,我們經常在一起打賭怎麼才能弄哭某個女生,比如向老師冤枉女生甲上課講小話,或者在女生乙的座位上塗膠水,要麼就是把女生丙和丁的辮子綁在一起……反正是無惡不作一個個簡直都成了欺負女生的老手。英明神武的老師見到這些惡行當然不會置之不理,那次我就被他叫進辦公室訓斥了半個鍾頭,最後他說:“小磊,現在你該知道了吧,用木棍敲女生的頭是不對地!”
我於是很慚愧:“對不起,老師我知錯了,但我當時實在找不到別的東西啊。”
很久以後,我在一本雜誌上看到這麼一種觀點,說小學時大多數男生都有欺負女生的暴力傾向,其實隻是想引起女生的注意,且往往越是對哪個女生有好感就越是欺負她最狠。
看上去蠻有道理的,於是我開始絞盡腦汁回想當年倒底對誰最凶殘,結論隻是年幼的我十分博愛啊。
佛教達摩曾經說過:“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初中時代不知道為什麼開始害怕起女生來,倒不是怕她們把我吃了,隻是對男生和女生之間的事多了點想法,於是有種莫名其妙的緊張,像偷了什麼東西藏在心窩裏似的怕被人發現。那時候班上一部分女生開始婷婷玉立,我們這些毛頭小子在她們麵前講話普遍不敢直視,不然的話輕則心慌氣短麵紅耳赤,重則六神無主語無倫次。
記得有天班上搞大掃除,我清理牆角弄髒了手,一個挺可愛的女生居然提著水壺過來主動要求幫我倒水洗手,我像個二愣子似的小心翼翼地洗著,死撐著沒有幸福的昏倒過去,那時候我才知道這個挺可愛的女生叫紫鵑。紫鵑家在重慶,因為她姑姑家在武漢,並且就在武漢二中任教,為了她的前途,他爸爸就讓她轉學來到這裏,正好分到我們班,於是我們就認識了。我常想這就是人們所說的緣分。
沒想到第二天關於我倆的“緋聞”就在班上傳開了,那個年紀的小朋友們最愛幹這種無聊的事,沒經曆過什麼大風大浪的我愣是給嚇著了,心虛得以後一見著人家就躲。
神醫華陀曾經說過:“愛情它不是病,愛上卻要人命!”進了高中後,發現高中時代的女孩子都成了寶貝疙瘩,這時的男生開始學會紳士風度,處處講究女士優先。為女生跑腿甚至掏錢都在所不惜,別說是欺負女生了,就連被女生的粉拳繡腿K一頓都可以開心得幾天睡不著覺。誰讓女大一枝花呢,讓男生們一個個撕下臉麵像蜜蜂一樣在後麵屁顛屁顛地追逐著。
美女總是很少的,愛上美女的男人總是很多的,於是這世界有了戰爭。
我聽過的最富傳奇色彩的一戰是高二那年,龍刀和Y中的一個大哥級人物為了爭艾麗而召集兩夥人在校門口的河邊開戰,打到最後,Y中的大哥見大勢已去無路可逃,居然一個魚躍跳下河去企圖遊向百米外的對岸,聽龍刀說他跳水前還大喊一句:“艾麗,我愛你!”隻可惜天妒英才,還沒遊出幾米,由於水性欠佳,他隻好又掉頭遊回岸上,結果被龍刀逮住接著打……
由此可見競爭是多麼的殘酷,所以在早戀屢禁不止如雨後春筍般在校園各角落發展壯大的同時,也難免會出現這麼一類“失戀症候群”,他們普遍表現為:上課發呆,雙目無神,或強顏歡笑或借酒澆愁,還老愛拉著人纏著人強迫人聽他講那段一字一淚可歌可泣的失戀故事。
物理學家阿基米德曾經說過:“給女人一個支點,她可以撬起整個地球!”進了高中之後發現世道全亂了,這裏的女生一個比一個生猛,女強人一抓一大把,我在食堂打飯要是前麵排著幾個女生我就死活不敢插隊,生怕搞不好就同時得罪了一個主席兩個社長三個部長……正所謂人間正道是滄桑,男尊女卑的中華民族傳統美德在高中裏算是玩完了,女生們恨不得把男生全都統治起來,她們敢在辯論賽上跟你爭得麵紅耳赤不顧形象;她們敢在教我們做廣播體操時嚷嚷著做得好就獎一人一支棒棒糖;她們敢在籃球場上假動作把你晃過再一個勾手上籃……